三個專案,都有一次補考的機會,但是得到外面去,再輪一次。
演武臺上,徐清可以一眼看到所有比賽的場景,沒人可以舞弊。另外,還有徐震在下面巡視,或者帶著兵丁震懾在外面等候的人。
三個專案透過了的,便由魏冼帶著,十人一組,到徐清面前謝恩。徐清也要點點頭,說幾句好話。一開始徐清還樂意,畢竟是吹牛裝圈嗎,但這整整八千人啊,徐清這三個專案的透過率又高,要說七八百重複的好話。徐清便覺得索然無味了,到了後面想,去囑咐魏冼多攢幾個人,二十個一組過來謝恩。
“怎麼這麼快又來人了?咳咳……”徐清放下自己手中的冰塊糖水,掃了一眼下面的人,心道一聲巧了,這不是熟人嘛!那三個吃餅卷肉的,還有那個錦衣公子,徐清笑了道:“哈哈,你們抬起頭來,讓本官看看這青年俊傑!”
“你!”
“什麼?”
“你怎麼?”
這人群中抬起三個驚喜的臉色,還有一個驚慌的臉色。但見那三個吃餅卷肉的當即先前一步道:“生不知將軍真容,那日無禮之至,還請將軍降罪!”
徐清擺擺手道:“無妨,相見一面便是緣分了。你們二人當勤快練武技,若是得了高中,便可富貴榮升,與本將同朝為官啊。”
那三人喜不自禁,有了徐清這句話,不說自己能加分,但是往後的考官,也不會低看他們幾個的寒門身份了。當下拜了三拜,謝徐清“教誨之恩”。那個錦衣公子此時已經是汗如雨下了,他只想著徐清貴人多健忘,已經把他給忘了。徐清不是小肚子雞腸的人,也不是那種大肚子豬腸的人,那天的事情,徐清還不能這麼快忘記呢。
錦衣公子正嘀咕著呢,徐清不知不覺走到了他面前道:“這個公子,我們面熟得很啊?”
錦衣公子趕緊拜下道:“晚生,晚生……”
“哎,不要怕,那天的事情,本將不在意。”徐清笑著道:“你該考的安心考,考過了照樣榮升。不過,要是考不過嘛,本將便要好好奚落你一番。”
徐清這話,有敲打之意,意思是讓他提點心,但並無惡意,反而是勉勵他繼續進步罷了。那錦衣公子心中也是放下了一半的心,另一半的心,在嘀咕徐清會不會說一套做一套。
徐清揮揮手,這一撥人過去了。魏冼又立馬帶了一撥人上來,按例,每一撥人上來,魏冼都會遞上花名冊,上面寫著戶籍出身等資訊,徐清若是有了興趣,可以隨便詢問。
而這一撥人的花名冊送到徐清手上時,卻在上面看見了一個紅圈。那天太監送了奏摺到徐清手上,徐清囑咐魏冼整理出一些有問題的。徐清手上這一份畫紅圈的,便是離得長安很近,但是又偏偏報道的時間很晚。這些人不是不能早來,而是來了,卻在外面風流。
徐清笑了一聲坐下,本官為了這武舉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頭發都開叉了,你們倒好,居然還敢拖拖拉拉享福。等那一撥人上來了,徐清叫了一個名字,便出來一人拱手拜在徐清面前:“晚生拜見宣平侯。”
“你住在長安十裡之外的藍山,為何比南越的考生還要來得晚啊?”徐清嚴肅地問道:“朝廷有令,選出來貢士之後,五日之內必須出發,聖上也頒布聖旨,入長安者,皆到軍營居住。你是沒有看見佈告,還是視之不見,知法犯法”
那人不慌不忙對徐清道:“宣平侯,晚生乃是藍山侯之子,還請宣平侯看在藍山候的面子上,讓晚生過去。”
這時,其他武生也是看向了徐清。徐清心裡罵了一聲蠢貨,站起來正色道:“藍山候本人也不敢違背聖旨,你卻敢知法犯法。好啊,那本將便替藍山侯教教兒子!來人,拉出去,二十軍棍打得他皮開肉綻!”
那人驚懼交加,喝到:“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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