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夜牧在踱步,感嘆唏噓著。
瑤琴託著茶盤從屋中走出,將茶盤放於石桌之上,顰眉微微皺起,笑著嗔道:“怎麼啦,皺著眉頭?”
“我只是在感嘆命運偉力,世事無常,就像是冥冥中有人安排好了一個劇本一樣,從一個圈,跳進另一個圈,跳不出去。”夜牧走到桌前,抿了口茶。
“劇情,真的有天命嗎?真是好奇啊。”喝完了一杯清茶,夜牧笑著道。
這個時代已經跟原著不一樣了,還會那樣發展嗎?雖然能夠冥冥中感覺到氣運的痕跡,但是主角的位格,真的有嗎?真是期待啊。這是葉凡的劇情、命運。
那麼籠罩在我身上的命運,又是怎樣的存在?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劇情,我好像在狠人妹妹那裡聽到過。她當時迷迷糊糊,說了一些不明所以的詞。”
瑤琴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
“哦!她說了什麼?”夜牧有點好奇。究竟知曉了什麼天機,竟然弄到了自碎神魂的地步。
“好像是遮天、完美,我就聽到了這麼幾個,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瑤琴側了下頭,清澈見底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好奇。
“有的,真是了不起啊!居然能夠知道這樣的事情了。你既沒有道天機,也沒有連萬界,知道了也沒意義,徒增煩惱。”夜牧微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解釋。
“你這個家夥,真是的,賣弄玄機。”瑤琴峨眉微顰,對此頗為無奈。
一處遙遠的地方,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立於城牆之上,同樣蹙眉。那個女子,氣象更加偉岸,威嚴滿滿的樣子,冷冷地注視著前方。高空,是兩支隊伍沉默對峙,無聲無息的較量。下方,數以萬計的大軍正在廝殺,撕天裂地。再前方,是一團無比明亮的光團,另一方世界。
“山外有山兮人外人,
天外有天兮複有天。
夏蟲何以言冰?蟪蛄怎知春秋?
跳出世界,
方知天地之大,才知世道之險。”
夜牧笑著哼了起來。
“境界不到,理解不到,答案就似是而非,等你成造化,就是會明白了。提前告訴你,也是無用,反而有可能拖延你邁進造化的時間,這反而對你的修行不好,還是先不告訴我好了。”微笑著,夜牧起身。
“算了,我的大道,也是快要觸及到天的層次了,塑造生靈,塑造萬物,塑造宇宙,也是不遠了,早晚都會知道的,也不急於這一時。似是而非的謬誤,最是麻煩,境界到了,自然而然就是知道了。”瑤琴瞥了眼夜牧,也不是那麼在意答案。
能夠知道,那就提前知道,不能知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反正我離奪造化也是不遠了,也是不差這麼一時半會,硬是執著於要知道,反而是一種執念,對於修行進步,反而是不美。執著、堅定,是一種強大的品質,但是無謂的執著,就是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