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好像是,一滴血的樣子!”青年不知使用了什麼方法,看破了那層遮擋封印住神材的石皮,看到了其中的物質。
傳說,恆宇大帝曾經在太初禁區這裡,擊殺了一個強大的存在,那位存在流下的血,可比神金,這,難道就是!
大帝,還活著嗎?青年凝視著這塊神材,沉默不語,目光閃爍不定,手指輕輕的一抓,四周的空間便是變得透明起來,那隻手,也是消失在那裡,不知其所往。
轟,一聲霹靂,在天邊的空中炸開,雷聲傳到了這裡。
“哎!還是,不敢啊......”沉默了片刻,青年緩緩的將手,從虛空之中慢慢地抽了出來,右手在半空虛劃了一下,還是放下了。看了眼遠方天空,一場暴風雨正要來臨,這個時節,這在北域,很是罕見,青年無奈的撇了下嘴,用力的摔了下頭,索性不再看過去,眼不見,心不煩。
“看看那個有趣的家夥吧,那個才道宮層次的,能夠感覺到海洋的家夥,到底是什麼存在?”青年將目光轉向了太初禁區。大地上,一個人影,撥開了一重重襲來的浪潮,在洶湧的海洋之中,披荊斬浪,踱步前行。
“這個家夥,之前好像觸動了這片空間的秩序,那一指,直接觸動了更上層的層面,引動了更高能級的力量,真是奇妙,他的身體,應該還承受不了那樣的壓力,到底,有什麼秘密呢?”青年好奇的觀察著。
夜牧在大地上,慢慢地行走著。他的身影,在太初禁區之中,忽隱忽現,時近時遠,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太初禁區之中,時空時時刻刻都是在運動著,變換著自己的位置如同大海的洋流一樣,周而複始,永不停息,禁區中的物質、資源、生物,都只是一個個漂浮在上面的島嶼,或者說是浮島,只有異常強大的勢力,以及某些或是天然或是人工的地理構造,才能夠鎖定自己周圍的事物,不讓它們漂走。
太初禁區,不同的實力的人,見到的景象都是不同的,或者更確切的說,越是強大,看到的就是越多,越是能夠深入的瞭解太初古礦的真實。
太初禁區,其實可以大致的分為兩層,一層,是無法發現、感應到禁區的一絲外洩的力量,那麼,在這些人的眼中,禁區只是兇險,有著種種天災突發,禁區的力量,也是對他們隔絕開來的,只是能夠在禁區裡面揀點漏。而另外一層,則是能夠見到古礦外露的力量,那麼,禁區就是一個包裹著古礦的龐大的域場,每前進一小步,都是要耗費龐大的精力,而且,這個場域,起伏不定,排斥外物,越是強大,所面臨的壓力也越是巨大,不成道,終究會被古礦的力量推擠出去,難以在這裡立足。
太初古礦洩露在外的力量,驚天動地,扭轉了這片禁區的乾坤,不論是空間,還是時間,這片禁區的乾坤,是太初古礦的力量佔據主導地位,沒有錯,是古礦的秩序在主導,而不是宇宙的法則在管理,雖然天地萬物,都是在宇宙所化而出,都是宇宙的一份子,都在那個名義之下,但是,太初禁區的實際掌控許可權,卻是在太初古礦,太初古礦與天地秩序,古礦是實權派,即便它還掛靠在宇宙的名單之中。
嗯?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夜牧抬起頭,看了眼空中,微微一笑,一股玄妙的波動散出,這裡附近的空間,立刻混亂起來,海洋之中,一股潮流湧來,淹沒了這裡的一切,再難窺視。
“有趣!”空中,響起了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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