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燃咬著唇,思索了片刻,沒有說話。
答案自然是不會。
所以,她能懂言淮的意思——他也不會在她有難的時候,選擇袖手旁觀。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言淮換好衣服後,重新在她旁邊坐下,張開手臂將她摟在懷中,用下巴輕蹭她的發頂,聲音很輕的道,“你乖一點,知道嗎?”
這樣的柔情,讓時燃所有的掙紮都像被融化一樣,再也無法說出一句反駁的話。
之後,所有的言語都被唇齒間的糾纏掩蓋。
從雙眼開始對視的那一刻開始,空氣中的曖昧就已經一觸即燃,而這一刻,再也不需要任何阻攔。衣物悉數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因為脫衣服的人很著急,所以都隨意地飛到了地板各處。
言淮將頭低下去,一遍遍將她的唇淺嘗輒止,一直到親的時燃渾身都過電似的,心癢地不行,他卻撐著身體在門口徘徊,就是不打算進去。
時燃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後背,小腿在他腰間來回輕蹭,漲紅著臉小聲囁嚅,“你……快點呀……”
言淮等的就是她的主動,見她此刻終於按捺不住,這才真正興奮起來。他直起腰,將那兩條他愛不釋手的長腿抱在胸前,終於滿足了她的要求,一往直前。
就在兩個人都興奮地沖上雲霄時,敲門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一室春光。
“時小姐,你在裡面嗎?”
是娃娃臉的聲音。只是不知道這個時間他突然敲門,是有什麼事情。
時燃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思維,想了想,嚇了一跳。難道是動靜太大,隔壁都聽見了?不應該啊,她明明忍著沒有發出聲音的。
她示意埋頭在她胸前的言淮暫停下來,用最小的聲音在被窩裡說,“怎麼辦?”
“不理他。”言淮言簡意賅,低頭繼續。
笑話,在這個時候因為有人敲門就停下來,傻子才會這麼幹。更何況,外面那人明顯是男的,同性相斥,他怎麼可能允許外人深更半夜和她搭訕。
“時小姐?時小姐你在裡面嗎?”
娃娃臉見許久沒人應答,聲音陡然帶上一絲焦慮,繼續加快速度敲門,單薄房門幾乎都快被他給錘破了。
旅館的隔音很差,他這麼一鬧,其他房間也都睡不安穩了,尤其隊裡那幾個人的房間都離的很近,走廊上很快傳來說話的聲音。
時燃見動靜鬧大了,頓時也有些著急了,用手按住身上某人的肩膀,“他是時家的保鏢,是自己人,我讓他們幫我盯著老鬼的動靜,說不定是有什麼訊息了。”
言淮被她一通勸說,終於從她身上離開,但仍然以此為條件要挾了她某些事情,弄得時燃臉色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