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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淮聽到吉岡所說後,也停頓了一下,幾秒種後才繼續開口:“抱歉。”
吉岡倒不在意,朝兩人擺擺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去日本之前她就已經過世了,現在想起來,其實更多的是遺憾,在我有能力給她一個好生活的時候,她卻不在了。”
他露出一種悵然的神色,看的時燃心中忽然有種相同的難受。
如果不是因為當年那場意外火災,父母還在世,她大概也可以像其他同齡人一樣,每年春夏一起外出郊遊,畢業典禮上和父母相擁拍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一個重要的人生節點,都是形單影只一個人。
桌底下,言淮忽然輕輕握住她的手。
她心中一動,反握緊他的手指。
一時有些感激,他無時不刻的體貼,總讓她可以找到一絲慰藉。
那邊,吉岡繼續說著。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其實一直都很愧疚,當初年紀太小,沒能好好保護她。所以每次回來,我都會去廣東尋找她還在世的親人,彌補一下,只可惜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在這邊也沒有能幫上忙的朋友,至今還沒有找到一絲音訊。”
言淮摩挲著茶杯,沒有說話。
時燃倒是很同情他,隨聲安慰,“只要有心,總會找到的。”
吉岡笑笑,“希望如此吧。”
言淮卻在這時忽然開口。
“能在船上誤打誤撞地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我太太的母親祖籍也在潮汕地區,那邊至今還有一些人脈可以用,如果吉岡先生不介意,我們或許可以幫上一些忙。”
時燃疑惑的看向他。
雖然她母親祖籍的確是潮汕附近,但是小時候就被林家收養了,在老家哪還有可用的人脈?
言淮在打什麼主意?
她停頓了一下,只好配合的開口,把戲做得更真一點:“是有一些人脈,如果吉岡先生需要的話,說不準還真能幫上忙,畢竟找人這種事情,還是本地人比較熟悉。”
言淮也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如果能有照片或者資訊作為線索,就再好不過了。”
許是見他倆說的真誠,吉岡思索了一下,“我只有母親的一張紙質照片,還有她的基本資料,不知道是否能派的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