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是現在覺得頭有一點暈!”
“那趕緊去休息一下,等一下我跟司徒季去醫院,你就不要再奔波了!”
聽見了安苒的話,司徒季心裡偷笑,厲南爵這是明顯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就是因為看見了安苒跟自己說話,心裡不舒服而已。
“這怎麼行,一個人我不放心,我忽然間覺得好多了!”
“可是你剛才才說過你不舒服的,現在真的沒事了嗎?”
“我這麼身強體壯的,怎麼可能因為水土不服就要臥床休息?我哪有那麼矯情?”
“可是你真的沒事嗎?剛才才說過不舒服……”
“沒事!”
司徒季好笑,但是臉色卻依舊平靜:“既然沒事,那麼我們就先回去吧!”
醫院裡。
隔著百葉窗,病房外面的人根本都看不到裡面發生的事情。
安苒不安的來回踱著步,臉上的表情很是焦躁。
厲南爵輕輕的拍了拍安苒的肩膀說道:“別那麼緊張,不會有事的!”
不多時,身上穿著白色醫袍的史密斯走出病房,和安苒想象的不太一樣,史密斯並不是一臉老氣橫秋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名帥氣的法國男子,面板很幹淨,鬢角上是金色的微微卷曲的毛發,一雙湖藍色的眼睛之中帶著冰冷。
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厲南爵和安苒,史密斯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依舊冷著一張臉,轉頭看著司徒季說道:“病人的情況並不樂觀,現在他的雙腎感染,就不能很好的析出體內的毒素,再加上他體質虛弱,而且已經出現了過熱現象,所以,最穩妥最保守的治療就是換腎!”
司徒季微微的擰緊眉毛,用相當熟練的法文回答道:“之前你說的醫學上的新研究成果,不能用在孩子身上嗎?”
史密斯臉上微微露出難色:“你應該知道,那項研究成果雖然具有國際一流水平,可是會有什麼後遺症並發症,誰也不知道!”
“可是,就像你說的孩子現在的病情非常嚴重,如果再繼續拖下去,找不到合適的腎源,孩子的情況會非常危險!”
“……”史密斯低下頭臉上露出難色。
“我拒絕!”不等史密斯說什麼,厲南爵已經開口,這讓史密斯有幾分詫異,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他,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聽懂他們的談話。
“你們所說的新的科研成果,有沒有經過實驗,穩定性有多少?可靠性又有多少?雖然我的孩子有病,可是我不希望他成為你們科學上的試驗品!”
厲南爵的臉色很冷,冷得宛如極地裡的冰山一般,讓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