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同樣的朝陽,同樣的山村,今天迎來了不一樣的人。
“喲,是勞斯萊斯,這又是誰家的娃子衣錦還鄉了?”
“不知道,可能是村長家的吧,聽說他兒子在二廣沒少掙錢。”
“切,就他掙的那虧心錢,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噓,小聲點,被人聽見就不好了。”
竊竊私語的聲音,自從嚴絕坐的賓士進村之後,就沒停過。
一會這裡猜是村長兒子回來了,一會那邊猜是鎮裡下來人檢查了,可唯一沒人猜的,就是嚴絕回來了。
不為別的,誰讓嚴絕上次回來的陣仗太大了呢。
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沒人會想到嚴絕會變得這麼低調。
因為他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沒辦法,這才過了不到一個月,就算是破產,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沒錢了吧?
可結果,往往就是那麼出人意料。
當嚴絕帶著海蒂從豪車上走了下來之後,本來還有些嘈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是,還沒安靜了幾秒,就被傳來更嘈雜的議論聲。
“不是吧?我沒看錯吧?居然是老嚴家的兒子?”
“是啊,確實是他,他怎麼只開一輛車就回來了?”
“誰知道呢,連保鏢都沒帶,是不是在外面遇到困難了?”
“不應該吧?你看他身邊跟著的那個洋妞,長的比電視上的明星漂亮。”
“說不準啊,洋妞可是很燒錢的,說不定就是被這敗家娘們給弄的呢?”
惡意的猜測,善意的辯解,無聲的沉默,人性得善惡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當然,嚴絕對於這些一無所知。
他現在正面對著二老審視的目光,臉上的笑容都已經快要僵硬了。
“爸,媽,你們還要我說多少次?”
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鼻子,嚴絕指著身邊一臉拘謹的海蒂,解釋道:
“這是我城堡裡的管家,剛剛從她父親手中接過來的。”
“廢話,管家,管家,不就是管家婆嗎?你小子還在這給我耍繞口令呢?”
對於嚴絕的辯解,嚴母一口就否決了,雖然對自己有個洋兒媳感到彆扭,可她還是熱情的招呼道:
“來,海蒂,是吧?咱們去裡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