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美男大聲道:“小喬,小喬,是我,我是公瑾,周瑜周公瑾,你的夫君啊!你怎麼變得...變得如此年輕了?!”
蘇健不能不說話了,輕咳一聲,拱手言道:“閣下可真是東吳周瑜周公瑾?”
“正是在下。”
“可有證據?”
“華佗可以證明啊。”
華佗道:“是,我可以證明。”
蘇健躬身施禮,逐一介紹道:“在下蘇健蘇少陽,這是我的徒兒孫悟空,這位是時遷,裡面躺著那位叫武松。至於周兄口中的小喬則是火蠶國神農的女兒——女娃。”
周瑜聽了,大驚道:“神農的女兒!她...她和我的夫人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周兄莫急,她的確是神農的女兒,且聽我慢慢道來......”如此,蘇健便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周瑜聽後,慨嘆一聲,也無言語。
場面有些冷,蘇健道:“徒兒,你去打些野味,晚間也好多個菜。”
“是,師傅。”孫悟空答應一聲,飛跑去了。
周瑜突然一陣哈哈大笑,言道:“難得有緣相見,我在房後埋了兩壇好酒,今日便挖出來,與眾兄弟飲個痛快。”
蘇健笑道:“定要捨命陪君子。”
於是乎,周瑜和蘇健房後挖酒。女娃院中玩耍。時遷陪著華佗給武松治傷。
武松這傷的確不輕,若非他身懷土元護住心脈,此刻便早已歸天了。
二人將武松的衣服全部扒光。華佗心念一動,一排精細的青針便現於掌中,他手撚青針,泛起一絲綠芒,接連刺進武松周身要xue,接著便單手緊扣武松的脈門,三指泛起一抹綠光,那綠光逐漸滲入武松的經脈,一點一點的流便全身。半個時辰後,華佗鬆了手,擦了擦額頭的微汗,笑道:“武老弟這經脈皆已修複完畢,皮肉之傷也無大礙了,現在就等他睡足,自己便可起來了。”
時遷感動得哭了,便又要給華佗磕頭。
華佗忙道:“時老弟千萬不可如此,這是醫者的本分,莫要再謝,再謝便不是兄弟了。”
...
彎月斜照,林風湖影。
正堂內,一張八仙桌旁圍坐六個人,一隻紅燒野兔,五隻清蒸鯰魚,一盤油煎豆腐,一盤素伴涼藕。另外還有兩壇美酒。
眾人滿杯,正準備開喝,床上的武松卻醒了。
“怎卻如此頭暈,這是什麼地方?”
時遷忙跑過去,大喜道:“武松,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華佗上前道:“武老弟,感覺如何?”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