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不信任你。”鳳眸間流轉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從口袋裡緩緩掏出一張符咒。
“傅——!”老和尚伸出手想要阻止傅子佩,卻被小和尚一把抱住。
“師父,這是她們的事情,您已經仁至義盡了。”
“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白茵茵扭動著背捆綁住的身子。
一張符咒貼在她的腦門上,白茵茵只覺得渾身異常滾熱,漸漸的那符咒悄然消失在腦門上。
“有刀嗎?”
“你們道教殺人還真有講究,我還以為你是拿符咒殺人呢,沒想到,最後還是用刀。”小和尚拿出一把匕首。“那符咒呢?用來做殺人前的祭祀工作嗎?”
“你管不著。”傅子佩拿起匕首,迅速切開捆綁白茵茵的繩索。“你可以走了。”
“就這麼讓我走了?”白茵茵的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剛準備站起身,傅子佩的手忽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又將她壓了下去。
“若是你說出去,你身上的符咒便會代替我殺了你。”
“你!”白茵茵握緊拳頭。“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我。”
“你知道就好。”
白茵茵瞪了傅子佩一眼,轉身快步跑出圖書館外。
“錯過一場戲。”小和尚長嘆了口氣。
“行痴你現在的戾氣越來越重了,等會罰你在雪裡抄寫心經十遍。”
“欺負我。”小和尚委屈巴巴的轉過身,眼中滿是無辜。
“他這個眼神還真是少見。”傅子佩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我研究過道家符咒,從不知道,寫著福字的道符能剋制人的生死,那分明就只是一個安胎符咒。”瘋和尚一語道破傅子佩剛剛的謊言。
“你剛剛也說了,罪不及幼童。”傅子佩向後退了一步。“一個謊言能換兩條命很值當啊。”
“人心尚在啊。”瘋和尚的眼眸裡露出滿意的笑。
遊寒蹲在雪地裡,乖巧的堆著雪人。
“真幼稚。”傅子佩嫌棄的看了一眼遊寒。
“我這叫發散藝術細胞。”遊寒輕柔的刻畫著雪人的臉頰。
“真醜。”傅子佩回頭看著那雪人。
“你倒是堆個好看的給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