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退了一步,走進了帳篷。
“這群人果然很過分。”傅子佩冷哼了一聲。“這不是虐待俘虜嗎?”
生氣的踢著地上的野草,牽動了背後的傷口。
霧草,自己怎麼忘了背後的傷口了。
“太過分了。”脫下軍大衣和自己的外套,摸著後背,沾了一手血跡。“看來傷口還挺大。”
艱難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裹著軍大衣,用治癒系異能緩解背後的疼痛。
治癒系異能可以治療背後的傷,但是後背的傷還是要清洗的,不然沒辦法結痂。
拿出手帕,倒了點冷水在上面,手帕剛接觸面板,便凍得傅子佩牙疼。
“哎,這個時候,我倒是有點想遊寒了。”
搖了搖腦袋,別人給的溫暖是要不得的。
比起傅子佩的慘狀,另一個帳篷裡,倒是一派歡聲笑語。
熾熱的火爐在帳篷中央燃燒,溫暖著帳篷的每一個角落。
周諾坐在帳篷的內的主人位,身邊靠著一個美麗的少女。
他沒有隨軍帶女人的習慣,這個少女是半路投奔他的,在末世中,沒有武力值無法保護自己的女人,大都會淪為這個下場。
不過成為發洩那方面的玩物,也算是一個好的下場,那些長的不漂亮身材也不足夠好的,下場便是更慘了。
“聽說基地的大小姐,極其擅長舞蹈,不如讓她為我們跳一曲。”手指輕柔的敲擊著桌面。
簾子掀開,孫涵被押了進來。
“你們想做什麼!”手指甲掐在肉裡,警惕的看著四周。
“孫小姐別害怕,我最是憐香惜玉了,只是想請你為我們跳個舞。”周諾的眼中含著溫柔的笑。
“放屁,我絕對不會在你們這群人面前跳舞。”她堂堂基地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淪為這群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