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佩信不信勞資一槍崩了你!”周諾拿起手邊的槍,迅速站起身,指向傅子佩的腦袋。
“少主不可啊,她現在代表的是道行基地,您崩了她,我們怎麼跟道行交差。”身邊的謀士立馬來攔。
“竟然敢罵我畜生!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周諾的語氣依然兇悍,但內心底裡的怒氣已經平息下來。
“我可沒怎麼說,是您自己非要承認的。”抬眸,對上週諾兇悍的雙眸,眼中是從容的笑。
自己現在的身份特殊,雖然看似是階下囚,但是實質上是道行基地的代表,即使這代表身份,是自己以一個謊言得來的。
周諾雖然暴虐,但是腦子還是靈光的。他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謊言,確定自己是代表,雖然並不是十分的確定,但是這足以改變自己的重要性,在他的價值觀裡,殺了自己,等於得罪了整個道行基地,這種賠本買賣,他是不會去做的。
他給自己四天時間,其實這四天也是用來試探自己。
自己越卑怯,他越懷疑自己的重要性,只有自己挺起腰桿,端著一個使者的風範,不卑不亢,方才能讓他更加相信。
“這妮子敢這麼頂撞您,還不是因為有道行基地撐腰,您稍安勿躁,不要為了這點小事,毀了兩基地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謀士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道。
“罷了,我不跟這廝計較便是。”周諾冷哼一聲,強壓下心頭的怒氣。“遊寒到了嗎?”
“今一早就派人去請了,說喝多了頭疼,剛來人說,已經朝著這邊過來了。”
“他酒量真不行。”說這句話的同時看向傅子佩。
說話間的功夫,遊寒便上來了。
“昨天醉酒,今早怎麼都起不來,來遲了,來遲了。”遊寒拍了拍腦袋。
“來遲了,等會再罰你三杯。”
“不可再喝咯!”遊寒直擺手。
“昨天我聽了你的擇偶條件,今個我突然發現一人,符合你所有的條件。”
“我心中唯有自己的妻子,還望您不要再為我牽姻緣了。”遊寒臉上故意露出尷尬的笑。
“哎,你先聽我說完嘛,這人或許比你離開你的老婆,更和你的心意。”
“哦?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