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忽然問這種問題?”傅子佩微微皺眉。“誰會害怕一個臭流氓。”
“哼,我不是流氓。”滿意的露出笑容,緩緩閉上眼睛,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一起睡嗎?”
“不要,碗還沒有洗呢。”
“呆毛你越來越像小媳婦了。”閉著眼睛,唇角露出憨憨的笑容。“真好。”
“臭流氓,一天不逞嘴上功夫,你是不是就不安分啊。”
“來睡覺嘛。”手一把攬過傅子佩的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碗放在那,等會我醒了再洗。”
“放手拉,我還不想睡覺。”傅子佩想要掙脫開遊寒的懷抱。
“真的不一起睡嗎?”遊寒的語氣裡滿是撒嬌。
“不要,你睡吧。”
“好吧。”語氣似乎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遊寒你能不能不要老漏出這種小男生的語氣,你還比我大幾歲呢。”
“書上說,女生很喜歡奶聲奶氣的男生,俗稱小奶狗,我這不是想激發你的母性嗎?”
“你成功激發了我的惡心,睡覺吧你!”
“哼,你怎麼這麼難撩啊。”受挫的遊寒將被子蒙過頭。
回頭看向用被子捂住腦袋的遊寒,這家夥,有時候還挺萌的。
不知睡了多久,遊寒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錶。
“睡了兩個多小時了。”坐起身,房間裡沒有傅子佩。“洗個碗能洗兩個多小時?”
緩緩走出房門,客廳裡自己送給傅子佩的毛瑟98k不見了。
“看來是去射擊場了。”
訓練場裡的槍跟自己的毛瑟98k型號很像,子彈也可以通用。
所以練習起來,可以不用太擔心浪費子彈。
兩個小時的練習,自己已經能夠自如的開槍上膛,可是每拉動一下拉桿,都覺得極其費力,而且每發射一顆子彈後,自己的手臂都被震得發疼。
更別說準度了,基本上連靶子都上不了,不知道偏到哪裡去了。
“會發射,打不中目標,能幹嘛。”傅子佩的語氣有些著急,擦了下額頭的汗。
忽然感覺背後一陣溫暖。
“放輕松,別緊張。”遊寒溫柔的從後握住傅子佩的手。“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