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管道昇的畫好,衛爍的字好,丹青之所以被稱之為丹青,不僅是因為畫作,還有畫作上的字。”
“可是我要評選出兩幅畫誰好誰壞啊。”
“為何非要評選出來。”遊寒的語氣滿是疑惑。“像這種等級的畫,不該由我輩評斷。”
“因為這兩幅畫的主人要求的,如果我不能評出來哪一幅畫,她們就會揪我的耳朵。”
“那你要是說出了誰比較厲害這種話,他們還會揪你的耳朵嗎?”
“輸的那個會揪。”傅子佩捂住了自己兩個耳朵。“一個揪,總比兩個人揪住好吧。”
“非也。”遊寒搖頭。“很顯然,你現在處於猶豫不定的時期,她們揪你耳朵是想讓你說出答案,而不是想懲罰你,而當你說出答案,其中一位便會揪你耳朵,那便是懲罰,這個時候,你才真正意義得罪了那人。”
“那我該怎麼辦,難不成要打太極?”
“說得沒錯,就是打太極。”遊寒肯定的點頭。
“怎麼打啊,那兩個人沒那麼好忽悠的。”
“我幫你打。”
“你又見不到那兩個人,你還是告訴我應對的策略,我自己來吧。”傅子佩抓住遊寒的袖口。
“好吧,很簡單,你如實跟他們說,但是去掉第一句評論誰好誰壞。”
“啊?”
“我瞧你平時還挺聰明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候,這兩個呆毛就不管用了啊。”長嘆了一口氣。“記住,跟他們說的時候,將兩幅畫交錯著給他們,先評價第一幅畫,構圖極好,但筆力不足,需要向另外一幅畫學習,第二幅畫,筆力頗足,構圖能力還需加強。”
“那他們聽到肯定不開心,又來揪我的耳朵怎麼辦。”傅子佩聽著遊寒模稜兩可的話。
“那你就捂住兩只耳朵,躲到我的懷裡咯,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揪你耳朵。”
“說點正經的。”傅子佩捶了下游寒的胸膛。
“好,你只需要說完前面的,然後故作深沉的搖頭即可,我想她們會因為你的話而反思自己,若是他們再追問,你就看著他們的眼睛,長嘆了一口氣。”
“這樣真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