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吧,我們家遊寒應該也不想讓你餓肚子。”
“我們家遊寒?”傅子佩的語氣有些疑惑,看來這個人跟遊寒有關系,而且不是敵對關系。
“怎麼了,難道還是你家遊寒。”男人溫柔一笑。“下去吃飯吧,我準備了牛排,你喜歡吃牛排嗎?”
複古的裝修風格,讓餐廳增添了一份嚴肅和端莊。
紳士的為傅子佩拉開了椅子,示意傅子佩坐下。
“謝謝,我不太喜歡吃牛排,我身體感覺不舒服。”傅子佩捂著自己的肚子。
“多吃點,這樣對你身體複原會有好處。”
“您知道,我肚子上為什麼會出現傷口嗎?”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神中滿是悲痛。“真的好疼啊,我們是遇到襲擊了,您把我們救出來的。”
“你想太多了。”男人切割著牛肉。“你們沒有遇到伏擊。”
“那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指著自己的肚子。
“我割的啊。”男人說這話時,刀完整的割下一塊牛肉,放到了自己的嘴巴中。
傅子佩愣在原地。
“為什麼會?”
“為了救遊寒,所以要用你的晶核,幸虧你的晶核是在肚子裡,不然我要開你腦袋取晶核,就太麻煩了,我最煩的就是腦漿了。”
傅子佩拿著刀的手瞬間掉落在盤子中。
“是飯菜不太和你胃口嗎?”男人的眼神微微一頓。
“不是,能救遊寒,用我晶核,我很願意。”
“其實你晶核也沒那麼重要,我有很多種救遊寒的辦法,誰可誰讓遊寒是因為你受傷的呢。”搖晃著玻璃杯子裡的紅酒。
傅子佩被懟的啞口無言。
繼續低頭,吃著盤子裡的牛肉。
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每攪動一次牛肉,就感覺肚子被牽扯著疼。
“喝點酒吧。”
“不喝了,我喝水就好了。”傅子佩強忍著疼痛吃著牛肉。“您喜歡吃全熟的牛肉啊。”
“沒有啊,微微喜歡吃五分熟的。”
“那您為什麼會做全熟的。”傅子佩指著自己碗裡的牛肉。
“哦,我以為你喜歡全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