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遊寒的t恤,想要站起來,卻又松開。
“你醒了,怎麼會倒在玫瑰花田裡,你疼不疼。”
靜靜的看著遊寒,眼眸中含著些許冷光,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手輕柔的從他的領口滑下。
“怎麼了,傷的很重嗎?”遊寒抱緊傅子佩急速的往別墅沖。
“疼。”緩緩吐出這個字,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現在是真的很疼啊,只是這種疼痛,不是在身體,而是在心。
“我知道你疼,我們馬上就到家了,到家我就幫你把這些玫瑰刺取出來,你就不會疼了。”
“我疼!”聲音比原先帶了些許,帶著一股怒氣,手握緊成拳,錘在遊寒的胸口。
“有點疼。”遊寒微微皺眉,看著傅子佩怒目瞪著自己的雙眸。“其實一點都不疼,你要是覺得疼,你就錘我吧。”
傅子佩不想再理睬遊寒,看向天邊的大雁,在晚霞之中疾飛,手伸起想抓住那大雁,讓那大雁帶自己走。
“大雁為什麼飛的那麼快啊。”看著那大雁悠悠唸叨。“好想靠近她啊。”
“他們要趕著回家,所以飛的這麼快,我們也回家吧。”
“回家?”傅子佩緩緩閉上眼睛,她現在哪還有家啊。
遊寒走進別墅,將傅子佩放到床上,拿出醫療箱,用鑷子取出傅子佩手腕上的玫瑰刺。
傅子佩閉上眼睛,不發一語。
“是不是很疼啊。”遊寒輕柔的摸著傅子佩的腦袋。
“疼的話你就吱聲,我去找東西給你咬著。”
咬這個詞彙刺痛到了傅子佩的神經,一把抓住遊寒的手腕咬了下去。
“啊,你...”遊寒想叫疼,卻又吞了回去。“你想咬手腕就咬手腕吧。”
溫柔的摸著傅子佩的腦袋。
“呆毛我要弄你這個手臂了,你說你怎麼會跑到玫瑰花田裡面去,你不是挺機靈的嗎?還跌倒在裡面,那些玫瑰都是刺,多疼啊。”
那溫柔的嗓音讓傅子佩終究沒有下狠心,繼續咬下去,抱著遊寒的手臂,想起曾經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