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寒回過頭,看的那笑的極其開朗的慶祥。
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會以各種藉口,讓自己留下來,再找機會套自己花,既然清醒的時候,沒那個段位套,那就喝醉了套吧。
自己要不是因為傅子佩,壓根不想來。
呵。
既如此,誰套誰話,還不一定呢。
“樂意奉陪。”
已經是晚上十點,傅子佩從周夢的住宅走了出來。
如今z基地進入了雨季,時常暴雨,出來的時候,周夢特地給了自己一把傘。
並且告訴自己,即使拿了傘,也會變成落湯雞,要麼就湊合一下,給她暖一夜床。
傅子佩沒有跟同性一起睡覺的習慣,當即一個爆慄,果然拿傘出門。
於是她便獨自面對這個傾盆大雨。
攸寧現在應該睡了,翻了翻口袋,找出一把鑰匙,握在手心。
好在周夢住的地方離自己不是很遠。
很快,她就找到了家。
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的住處門口貌似坐了一個人。
撐傘緩緩走過去,見到了那滿身酒氣,倒在地上的遊寒。
“你怎麼會喝這麼多酒。”立馬收了傘,去扶彷彿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遊寒。
遊寒忽然睜開了眼睛,幽幽的看著傅子佩。
“傅子佩,你終於回來了!”那眼神如同獵豹一般瘋狂。
“你沒醉?”傅子佩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疑惑。“不對,你醉了。”
“為什麼現在才回來。”語氣滿是質問。“我看著慶自在呢,你又去找了什麼野男人。”
那憤怒的話,因為醉酒,顯得像個跟父母要糖的小男孩一般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