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家夥已經徹底被迷了心魂,聞到慶自在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想要靠近了聞,卻被慶自在一把推開。
看著慶自在那抗拒自己的瘋癲模樣,心下一橫,一張符咒貼在他的後腦勺上。
“在我調查清楚之前,你就在這先休息休息吧。”
慶自在聽話的點頭,緩緩閉上眼睛。
“就這麼睡過去吧,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清楚的。”給慶自在蓋好被子,手從她的指甲縫裡找到了一點紫色的粉末。
“迷香?”眼神逐漸變得淩厲起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
傅子佩大步走出病房門。
“怎麼樣。”楊攸寧抱著大刀在門口等了很久。
“攸寧大白天有鬼出沒,我們該怎麼辦。”
楊攸寧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抓鬼咯。”
抱著大刀跟著傅子佩出去。
慶自在的隨從帶著傅子佩走到慶自在出事的地方。
“就是這裡,我家主子回家路上,就在這座橋上,當時我去幫我家主子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家主子,一直在大聲喊他亡妻的名字,還一個勁的想要跳乎,幸虧路邊的人攔了下來,接下來,他就昏迷,送到醫院後,神志就有些不清了。”
“那你呢,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傅子佩皺眉審視著周圍的一切。
眼神在橋欄杆上頓住,欄杆上有些許的紫色粉末,跟慶自在指甲裡的是一樣的,單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透明袋,將粉末放了進去。
“絕了。”
“什麼絕了。”楊攸寧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疑惑。
“苗疆的人居然沒用到開始用迷幻藥這種東西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怎麼知道那人是苗疆的。”
“術士可以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東西,但是我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猜測,要真想證實,必須等晚上。”
“為什麼?”
“這麼多人,你難道想嚇死這些非封建人士嗎?”傅子佩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夜晚,兩人站在橋上,橋上漂浮著十幾張符咒。
那些符咒圍聚成一股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