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遊寒乖巧的拿出一個香水瓶。
傅子佩接過香水瓶,放在自己鼻腔下。
“d,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傅子佩眼神無比的嚴重。“我就知道有古怪。”
“不知道啊。”遊寒一臉的單純。
“這特麼的是催情香,我就說,我今天腦子裡怎麼會突然湧現出想要睡你的想法。”
“你說你想睡我啊。”遊寒將頭靠在傅子佩的肩膀上。“來啊,來啊。”
“你特麼有毛病是吧,這次當你不知道,下次你再敢用這種東西,我不介意毀了我這輩子的幸福,反正我也不喜歡那東西。”
“老婆真夠狠心的。”遊寒長嘆了口氣。“讓我瞅瞅那東西。”
“老闆給你的時候,你沒有瞧啊。”傅子佩將香水放到遊寒的手中。“快看,看完了,我就要砸了。”
“沒有啊,當時只顧著來找你了。”
遊寒拿過香水瓶,邊說話邊向著一邊走去,忽然,將香水瓶迅速塞到口袋裡。
“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讓你給砸了。”
“給我!”傅子佩伸手想要拽住遊寒的衣服。
“晚安。”遊寒迅速閃過,單手按在窗戶上,跳窗而跑。
“臭無賴。”傅子佩氣得一把拉上窗戶。
黎明來臨,萬物回歸了生機。
風楊坐在長長的餐桌前,優雅的吃早餐。
能夠容納十二人同時用餐的餐桌,卻始終只有他一個人。
眼神掃過面前的五階晶核。
“你確定這是別人用來買口紅的?”風楊一向淡定自若的眼神中閃過一抹不確定。
“我確定,這確實是那人給我的,我還在他面前檢視了五階的晶核。”掌櫃的低著腦袋說道。“是個男人。”
“男人要口紅幹嘛,莫非是個變態。”管家的眼神閃過一抹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