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如此厚愛,真是讓我愧不敢當!”
肩前雙手的力道,齊昊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琓嫣,我實在不懂你為何舍近求遠,我這麼牢靠的大樹,難道還不夠你乘涼嗎?”
“樹大招風,我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有我護著,他們敢怎樣?”
閔琬嫣諷刺一笑,“齊少,如果你不姓齊,有何本事護我?”
齊昊洋的身子一僵,看著眼前臉上還帶著嘲諷的女人,他有些恍惚,記憶中,她是個柔和的女孩,為什麼現在現在卻如此尖酸刻薄?
閔琬嫣繼續說道:“齊少,我不想攀齊家這樣大戶的關系,希望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你知不知我是誰?”
齊昊洋眼中的受傷,讓閔琬嫣心中一頓,仔細地在腦中搜尋,可是還未來得及找出源頭,齊昊洋的吻便落在她的額頭。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很早,很早以前!”
閔琬嫣此時哪還有心思想別的,牙齒磨的咯咯作響。
她和齊昊洋跳舞,本就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現在這混蛋又當眾吻她,當真是想將她推到風口浪尖!
這一舉動確實引來不小的波動,但大家都是商場上的明白人,自是不會當場開始議論,皆是在吃驚以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一曲舞畢,閔琬嫣立刻逃脫齊昊洋的身邊,蔣民駒迎了上來,“閔總,好福……”
話被閔琬嫣眼中射來的冷冽光線斬斷,活像是被突然切斷了舌頭的人。
蔣民駒認為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從未有過剛剛的心驚肉跳。
那眼神如同可以使人掉進冰窟一般,除了極度的寒冷,看不出一絲絲喜色。
他就說閔琬嫣參加宴會不只是擴充人脈這麼簡單!
這女人來洛城究竟是什麼目的?
大概是閔琬嫣身上冒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再加上齊昊洋之前宣告般的舉動,在場的所有人,無一再敢上前邀約佳人共舞。
閔琬嫣此時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她摸不準齊昊洋的意圖,更摸不準那深居簡出的齊老……煩悶之下,連連喝了好幾杯酒。
眾人只當是她為剛剛那一幕羞澀,只有蕭堯騏的眼中冒著和閔琬嫣一樣的迷惑。
當然,他沒有忽略心底那一點點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