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琬嫣淡定地看著眼前的人,嘴角和眉梢流露的冷冷的笑。
蕭堯騏也趁機打量著絲毫不見慌張的女人,自從她被自己從半道劫來,不但沒有驚慌,反倒十分淡定。
不過這像她的風格。
“實在抱歉,用這種方式將閔總請來。”
閔琬嫣眼中的嘲諷更深一分,“我竟不知,蕭總買通了我的司機,手段還真是高明!”
“你不用怪他,是我拿他妻兒威脅,他也是被逼無奈!”
好一副假仁假義的面孔。
“蕭總這是怕我辭退他不成?你早該料到,又何必在這裡裝仁慈。”
“不知為何我就信你,不會辭退他!”
閔琬嫣緊緊咬住牙槽,輕蔑的撇嘴冷笑!
“你不是絕情的人,我知道!”
這樣一幅悲天憫人,洞察一切的樣子,當真是討厭至極。
“廢話少說,劫我過來想幹什麼?”
“閔總心裡和明鏡一樣,蕭某等著閔總開口要價。”
“既然蕭總如此痛快,我也便不拐彎抹角。我要蕭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嗬,真是直接!
加上她手上已有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若是答應她,她的股權已然是僅次於自己的股東。
此舉,危。
“怎麼,蕭總猶豫了?”
“不該猶豫嗎?”
“該!只是,蕭總沒有時間了。”
眼中的冷笑像是被室溫融化了,只剩勢在必得,如同偷食成功的狐貍,閃著動人的光。
一眼,沉淪。
那光直直照射到蕭堯騏早就如枯槁身體,直達心底。
早從六年前,他的心就像死水一半沉寂。
從小到大,他的人生很平穩,平穩的不像話。他一直是家長們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總是會被拿出來做對比。
父親幫他定了很好的婚事,一樁有利於蕭氏集團發展的婚事。
雖然對方是一同長大的徐思怡,可他始終忘不了六年前的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