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蕭堯騏就能想通一些。
人的慾望總是會無限的膨脹,楊翠芸始終被壓在一人之下,她自然要動點心思。
這世界上雖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是離了錢又是萬萬不能。
所以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也不是無中生有。
“開盤之後,不要顧惜錢,給我死命的把馮氏房地産的股票給砸停!”
“是!”
……
醫院,曹曉麗病房。
病房裡,一片昏暗,厚重的窗簾阻隔了外面的光線。
不過仔細看的話,就能看見兩扇窗簾被人用線縫死了。
藉著微弱的光線,才能勉強看清,病房的角落裡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嘴裡念念有詞。
“你放過我吧,那火不是我燒的……”
“你要找就找那個防火的男人去……”
“你去找潘成,都是他燒的你……”
“而且我也是受了別人的指示,所以才……他們當時也沒跟我說要把你燒死……”
“後來,也不是我動手殺了你……是那兩個女人想要你的命……”
“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
曹曉麗一會兒推脫責任,一會兒跪地磕頭討饒。
而她跪地磕頭的正前方,赫然有一個如三歲孩童般大小的人偶。
那人偶的衣服破爛不堪,連同原本白皙的塑膠臉上都抹有黑灰。
明顯這是有人故意而為,為的就是折磨曹曉麗。
過了許久之後,門外的兩個保鏢聽不見曹曉麗的聲音後,這才推門而入。
看著蜷縮在角落裡的女人,他們眼中沒有辦法可憐,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女人有多可憐就會有多可惡。
其中一個抽走人偶背後的錄音器,兩個人又將病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