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曼曼喊疼,若是平時蔣民駒定然不會再繼續下去,可是他心裡有火,自然也就沒有停止。
王曼曼看著身上有些異常的男人,心中有些難受。
難怪都說男人一旦對女人得手了,就不會再愛惜,如今看來這話一點都不假。
身下的不適,心裡的委屈,讓王曼曼不禁眼眶發紅。沒一會,那眼淚便順著上下的節奏掉落在枕頭上。
蔣民駒這才有些清醒過來,停在那裡,不敢隨意亂動,低頭親吻著王曼曼。
聲音更是包含著愧疚,“對不起,是我失控了!”
王曼曼本來只是無聲的哭泣,可是一聽蔣民駒的話,心裡的委屈頓時如開了閘一般。
聽著她壓抑的哭聲,蔣民駒更是自責。
“曼曼對不起,我只是實在受不了我們現在的狀況……”
王曼曼一聽,停止哭泣,“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時候回蔣氏?我不想再看見你和別的男人一起辦公。”
王曼曼有些愣住,這才想起昨天晚上下班時發生的事情。
王曼曼負責的工作小組,昨天上午來了個新人。作為組長的她,當然要對新人多關注一些。
誰知道在自己的關注下,新人有些過於緊張,臨近下班的時候,出現了一個錯誤。
王曼曼知道職場新人的難處,沒有過多責怪,而是讓新人拿著凳子坐在自己旁邊,一點一點的教導。
這一教就忘了時間,更忘了晚上和蔣民駒的約會。
當然,這並不是引起蔣民駒今早失常的原因。
蔣民駒在瑞璽樓下等的時間久了,不免心中疑惑,以為王慢慢在工作上遇到了什麼難題,所以這才馬不停蹄的趕到樓上,想要替王曼曼分憂。
他滿懷擔憂地上樓,待走近王曼曼的工作桌,這才發現有一個陌生男子緊緊地靠著王曼曼。這才將他深藏了三四十年的老醋壇給打翻了。
但是,他也是在商場混了十幾年的人,環顧了一下,還有其他加班人員的工作大廳,也就強行扶起早已打翻的醋壇。
王曼曼當時也沒在意蔣民駒的臉色,對他很是抱歉之後,便讓新職員先回去好好消化他剛才說的那些話。
而自己則是挽著蔣民駒,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離開了瑞璽。
蔣民駒看到王曼曼還一如往常,那一點打翻的醋,也被她陽光般的笑給蒸發了許多。
但是,他終究還是個小氣的男人。所以,晚上在床上表現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有點用力過頭,猛了一些。
王曼曼晚上還並沒有察覺出異常,但是就剛剛蔣民駒粗魯的運動,她自然知道蔣民駒心裡有事。
所以她才利用自己的眼淚,讓蔣民駒清醒一些,好套蔣民駒的話。
只是沒想到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還容易,根本就不待她開口,蔣民駒就把自己失控的原因給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