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洋將酒瓶裡的酒一飲而盡,這才敘述起了他和閔琬嫣的往事,以及爺爺的阻攔。
曾玲玲聽完,頓時瞪目乍舌。這現在究竟是什麼社會了?怎麼還有這樣的木頭樁子?
不得不說自己的眼光還是準的,齊昊洋果然還是個孩子!
在齊昊洋說完之後,曾玲玲光是嘆氣,沒有做任何評價,隨後也將酒瓶裡的酒喝完了。
齊昊洋之所以把這些往事都說得出來,一來是喝了酒的原因,二來他也想找個人好好傾心交談。
只是,曾玲玲這樣一句話不說,倒是讓他莫名覺得心裡發燥。
“你什麼意思?”
曾玲玲撇了撇嘴,搖搖頭,讓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清醒一些。
“你這人講故事的能力實在是太差了,險些都把姐姐我都說睡著了!”
“你……”
“我什麼我?!之前我還在納悶,像你條件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小閔子就看不上呢?現在可算是知道了!”
曾玲玲掙紮著站了起來,她接下來的話估計有點狠,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離這個即將爆炸的危險源遠一些的好。
可齊昊洋卻沒有讓他如願,而是一把又將已經站起來的曾玲玲,又拉倒在自己的身邊。
本來頭就有些昏沉,又被齊昊洋這麼一拉,曾玲玲便更是沒了起來的力氣。
她本就不是為難自己的人,索性就勢靠在齊昊洋的肩上,“我說可以,但是你可不許打人!”
眼睛迷醉地看著不遠處的香燭,真沒見過男人的房裡也點香燭的。
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讓齊昊洋有些神志不清,甚至身體的某一方面開始漸漸起了反應。
垂下頭,正好能看見曾玲玲胸前一大塊露在外面的肌膚,以及那若隱若現的山溝。
到底是沒經過人事的男人,所以僅是看到曾玲玲身體的冰山一角,就差點按耐不住。
齊昊洋鬆了一下領結,口幹舌燥地說道:“你說!我保證不打你。”
要是說的不順他的心,那自然得另算了!
如此,曾玲玲這才放心地說道:“你說是你爺爺不讓你去小閔子身邊,我想問一句,你爺爺是把你鎖在屋裡了,還是捆著你的腳了?”
“但是爺爺……”
“我知道你爺爺是個厲害的人物,但是你不也說了,你們齊家就你這一根獨苗了,所以就算你任性妄為的去找小閔子了,你爺爺最終也不會怎麼樣!笨蛋!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臉皮居然那麼薄,小閔子不過是幾句話,你就變成了縮頭烏龜。別說小閔子不喜歡,如果是我遇到了你這樣沒種的男人,我也不喜歡。真沒種……”
“你說誰沒種!”
齊昊洋一把推開枕在他肩上的曾玲玲,只是力道卻不像看上去的那麼大。
切,說你是小孩,你就是小孩,剛剛還答應了不動手,這就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