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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東西直白,王鵬更直白,你說我是來搶的,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來搶的。只是一時失察,搶到了鐵板上。
封詹萬沒想到,王鵬還真敢實話實話,一時間把他造了一愣,可進而叫道:“你好大的膽子!”
“這有何不敢……”王鵬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實不相瞞,我早年在上軍校尉府蹇將軍麾下效力,受將軍提攜,才有了這個新興郡太守之位。眼下到了地方上,我是一郡之主,朝中又有蹇將軍撐腰,膽子為何不能大些。當然……”
說到這裡,王鵬沖著封詹一拱手,客氣地說道:“只是沒有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封老爺是封公公的堂叔,下官只能甘拜下風。在洛陽之時,我也常聽蹇將軍提起,他雖然受皇上信賴,但皇上身邊,尚有三人在他之上,張讓張公公,趙忠趙公公自不必提,另外這第三人,便是封諝封公公了。您是封公公的堂叔,而我只是蹇將軍的手下,親厚有異,適才得罪,還望老大人莫要介懷。”
王鵬談笑之間,也亮出自己的後臺,你雖是封諝的堂叔,但我也是蹇碩的人。說封諝在蹇碩之上,那是抬舉封諝,蹇碩深重皇上器重,地位僅次於張讓、趙忠,但蹇碩掌管西園兵馬,是十常侍中唯一一個擁有兵權的,而且靈帝對蹇碩似有託孤之意,地位超然,說與張讓、趙忠平起平坐,也不為過,豈是封諝可比。
當然,如果王鵬真的與蹇碩交情深厚,他也不必在乎眼前的封詹,只是自己這個太守,位置實在不太穩,現在絕對不適合得罪封諝。為此,他也自圓其說,給了封詹面子,表示親疏有別,你是封諝的叔叔,而我只是蹇碩的手下,萬萬不敢得罪您老人家。
新興郡是比較富裕的地方,太守之位,多少人搶破頭,王鵬能夠到此地當太守,不是花了重金,就要有些背景。眼下封詹聽說王鵬是蹇碩的人,自然明白,即便將此事告到侄子那裡,也未必會真的動得了王鵬,畢竟不是什麼大事,王鵬這也親自來賠禮了。十常侍之間,互為奧援,彼此交情密切,所以封詹也不想因為些許小事,傷了彼此間的和氣。
他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蹇將軍的門人,我侄兒與蹇將軍情同手足,相互扶持,你我既是他們的親近人,也不必為了些許小事,讓他們為難。王太守,快坐快坐……”
“多謝老大人。”王鵬坐回椅子上,再次沖封詹一拱手,又道:“前番不知老大人住與此地,未曾前來拜望,實在心中有愧,此事若叫我家蹇將軍知道,定然要加以責備。好在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今日下官略被薄禮,一是賠罪,二也是給老大人請安了。”
王鵬說完,從懷中取出禮單。
“王太守何必如此客氣。你我之間,就不必講這些俗禮了吧。”封詹客氣地說道。
“這只是做晚輩的一點點心意,老大人若是不收,也顯得瞧不起下官了。而且,也叫下官無法與蹇將軍交待不是。”王鵬說道。
“那……王太守如此說,那老夫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封詹轉過頭去,給一名婢女,遞了個眼色,那婢女馬上會意,走到王鵬面前,接過禮單,然後呈給他。
封詹也想瞧瞧,王鵬能送些什麼禮物,將禮單展開一瞧,不由得大吃一驚,嘴巴張得老大,半天都沒合上。
一千金!
這個禮也太大了吧。雖然往任太守都有孝敬,但無外乎只一些玉器、珠寶等物,幾十金,或百餘金的東西,可眼前的這位王太守,著實實在,不講那些虛頭把腦的,一出手便是一千金。
“呵呵……”見了這麼多禮,先前的不愉快,是一掃而盡,封詹高興地說道:“王太守,你禮……這禮也太重了吧……”
“不算重、不算重,區區薄禮,不過略表寸心,老大人能夠不嫌棄,鵬便心滿意足。”王鵬厚道地說道。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心裡話卻是,這些錢只是寄存在你這裡,用不了多久,老子會連本帶利的全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