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禦兵技……”聽了這話朱儁眼睛一亮,不禁有些納悶,往日從來沒聽說過王元的兒子會禦兵技,如果真的能夠施展,王元還不得到處炫耀。
“正是。”王鵬知道,現在也不是藏著掖著的時候,當即大叫一聲:“毅重如山,進退有序,方可立於不敗之地!”
“刷!”
聲音落定,銀光四射,他身上的銀光瞬間將整個大帳給包裹起來,他的頭頂,也升出兩個大字——毅重。只是這二字之上,唯有可憐的一顆銀星。
“你……你這禦兵技怎麼不是金色的光芒……”朱儁又是一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過發銀光的技能。
“將軍,天下技能千奇百怪,能夠散發銀光,也不足為奇。王將軍能夠施展禦兵技,賊兵可破。”曹操倒是沒有覺得如何,只是淡定地說道。
“孟德說的也是,天下技能,無奇不有,是我失態了。不過,孟德既然敢打包票,賊兵可破,那應該就是真的可以破了。”朱儁似乎對曹操的話深信不疑。
可是這時,張飛卻是一臉不信地說道:“一星禦兵技,如何敵得過三星禦兵技,還敢妄言賊兵可破,我看真是大言……”
“翼德!”聽張飛這般說,劉備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沖著曹操一拱手,說道:“我三弟粗陋,還望孟德莫要介意。”
在場眾人,莫說張飛不信,太史慈和武安國也都不敢相信,只是沒有如張飛那般,直接說出來罷了。倒是王鵬,對曹操的話,是深信不疑,他知道曹操的厲害,曹操既然敢這麼說,那就肯定有破敵之法。
“玄德不必多禮。翼德不信,也屬情理之中,在座之人,怕是一半以上都不敢相信。不過,這也無妨,待到潁川之後,爾等便知。”曹操得意地說道。
接下來,眾人又閑談一會,朱儁看到王鵬帶了個女子,少不得要問上兩句,王鵬如實回答,得聞是王允的義女,且有些技能,朱儁少不得好生招待,讓人專門安排寢帳。夜晚準備酒席,眾人飽餐一頓,好好歇上一晚。
次日天明,董卓引軍前來彙合,兩下兵馬合併,能有七八萬眾,浩浩蕩蕩,開往潁川。
董卓掛念著貂蟬,可每每總是看到貂蟬與王鵬形影不離,心中甚是有氣。不一日,大軍距離潁川外的敵營只有十五裡,朱儁升帳,商議如何破敵。
曹操從容自若,只言,給王鵬兵馬一萬六千為前部,其他兵馬,在後掩殺,也就足矣,保準一陣破敵。
這算什麼戰術,王鵬也就是一星禦兵技,只能駕馭一千人馬,給的再多,又有何用。現在城內不知訊息,敵營連綿十幾裡,城上哪能看出這麼遠來,除非敵營大亂,方能知道援軍到來,裡應外合。但賊寇也不是傻子,勢必會引軍出營廝殺,賊寇之中,兩個能夠施展三星禦兵技,賊寇總數也在官軍之上,不玩智取,上來就硬碰硬,這曹操的用兵之道,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眾人都是暗自懷疑,王鵬倒是沒有向他們那般,只是有些不解,料想曹操,可能是有什麼比較詭異的技能吧。朱儁仍然對曹操深信不疑,曹操怎麼說,他就怎麼佈置。
在原地休息一夜,第二天早上,偵騎四處,向前打探賊軍動向,朱儁又撥給王鵬兵馬一萬六千,戰將八員,引為前部,主意是曹操出的,他自然跟隨,劉關張三人,也都一同前往。不過,臨陣廝殺,不便攜帶女眷,以免動搖軍心,王鵬擔心董卓趁自己不在之時,對貂蟬圖謀不跪,專門讓太史慈與武安國在側保護,不必跟隨。
很快,探馬回報,賊軍已然出陣,正朝這邊趕來,兵馬眾多,不計其數。朱儁立刻下令,讓王鵬率部前去迎敵。王鵬領命而去,一萬六千人馬,排列整齊,雄赳赳、氣昂昂,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貂蟬心中沒底,在王鵬走後,不停地對蒼天祈禱,賊兵厲害,她是知道的,王鵬禦兵技低微,能打贏嗎?那個曹操,倒是信誓旦旦,卻也不知,是否靠譜。
再說黃巾賊,他們在昨日便發現漢軍援軍趕到,也擔心城內外裡應外合,畢竟城內的漢將強悍,援軍之中若是再有幾個會禦兵技的,實在沒有把握。張儀提議,圍點打援,先行擊敗援軍。但未免城內發現,所以今天一早,由他統兵,佯裝攻打潁川,牽制住城內兵馬,張曼成與波才統兵五萬,趕來廝殺,準備一戰,直接擊敗漢軍。
張曼成與波才都是三星禦兵技,大軍行出五裡,也得探哨回稟,漢軍此刻已發兵出營,前來迎戰。二人鼓舞士氣,大言破敵之後,重重有賞,隨後繼續向前推進。
漸漸,雙方兵馬越來越近,相隔只有一裡。見時機成熟,二人立刻施展禦兵技,金光四射,“大方”、“神上”懸於頭頂,被禦兵技輔佐計程車兵,是士氣高昂,戰鬥力大增,沒被禦兵技輔佐計程車兵,見首領施展三星禦兵技,也都平添了幾分鬥志。
“漢軍來吧!今天就將你們殺得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