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既然不想讓王鵬輕易走掉,那隻能發兵前往洛陽了。在這裡,溫侯是絕不能走的,屬下保舉兩人,定能生擒王鵬。”
“誰?”
“中郎將徐榮、郭汜。太師可讓郭汜領軍一萬,連夜直撲洛陽,王鵬見郭汜兵到,不知虛實,恐援軍在後,定不敢出戰,料他必從北門逃走,趕往渡口過河。徐榮可引輕騎五千,早到渡口埋伏,見王鵬兵到,直接殺出,迎頭痛擊,郭汜在後接應,兩下夾擊,王鵬可擒。”李儒說道。
“好。就按你的計策行事,傳徐榮、郭汜!”
洛陽城的望樓之內。王鵬坐在椅子上沉沉入睡,蔡琰的待遇,比他強得多,躺在被褥之上,身邊還有兩個丫鬟。然而蔡琰根本無法入睡,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將是什麼樣的。拂曉時分,王鵬剛剛睜眼,突聽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之聲,跟著就聽陳宮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虎牢方向,有一支人馬朝這邊殺過來了。”
聞聽此言,王鵬大吃一驚,一個高就蹦了起來,快步從望樓出來,大聲問道:“可看清有多少人馬?是何人旗號?”
“人數不是很多,據哨兵回報,不過萬人。因為距離太遠,帥旗上的字號,看不清楚。”陳宮答道。
“想來定是牛輔逃到虎牢,向董賊彙報了洛陽丟失之事,只是沒有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公臺,董賊兵馬幾十萬眾,想來這定是先鋒部隊,後面還有大軍接應,我看不宜迎戰,不如立刻召集人馬,從北門出城,趕往渡口過河。”王鵬說道。
“主公不可。”陳宮連忙阻止。
“為何?”王鵬不解地問道。
“董賊帳下,不乏智謀之士,將軍想要從北門離開,渡河回到新興郡,料想他們也能料到,甚至還該料到,主公絕不敢在洛陽久留。若董賊只想將主公攆出洛陽,奪回城池,根本不必星夜派遣兵馬前來,只需一支人馬,緩緩前來,便能接管洛陽。這般著急,顯然是想與主公一戰。董賊原是西涼刺史,麾下騎兵眾多,派一支輕騎,連夜趕往北門渡口,想來現在,都該到了。我軍此刻出城,一到渡口,十有八九會碰上伏兵,那時前後夾擊,我軍必敗。”陳宮分析道。
“公臺說的是。”王鵬點了點頭,他還是有自知自明的,自己以前就得罪了董卓,前番又殺了董越,董卓肯定恨他入骨,現在自己又趁機奪了洛陽,估計董太師連吃了他的心都有了,怎能輕易放他離去。“那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屬下以為,最好引軍從西門方向出城,投奔河陰,從那裡渡河,不失為一條捷徑。哪怕敵軍知道我們投河陰方向,也不敢擅追,一定會先行向董賊報告,一來一回的功夫,咱們已經到河陰了。那時,他們想追也來不及。”陳宮說道。
“好,那就按公臺之意,傳令下去,集結人馬,從西門出城,前往河陰!”
一萬五千人馬很快集合完畢,王鵬讓徐晃、張遼為先鋒,統兵五千在前,自己與太史慈、陳宮率軍一萬在後,趙洵的家眷與蔡琰全都跟著。
大軍行進很急,別看徐晃、張遼帶著前部人馬先走,但前軍與後軍的距離,也不過就是二裡多地。
正如陳宮所料,他們這次的行軍計劃,堪稱完美,成功避過了,郭汜與徐榮。可惜的事,陳宮千算萬算,卻沒有料到,在河陰方向,正有一支人馬朝洛陽趕來。
這支人馬,頭頂全部裹著黃巾,人山人海,瞧人數不在十萬之下。軍中旗號鮮明,上書兩個大字——“白波”。
軍前為首有六個人,最前面的那位,身穿黃色袍服,長得甚是猙獰,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波軍的首領郭大。在他身後的五個人,其中有兩個竟然是王鵬的熟人,一個是楊奉,另一個則是“烏合”張儀。
剩下三個,分別是白波軍的老牌骨幹,胡才、韓暹、李樂。
大軍一邊行進,在郭大的深厚的李道:“這個於夫羅,膽子可真夠小的,在洛陽遇到小小挫折,還不是遇到董卓,竟然就不敢來了。平日裡說什麼匈奴騎兵天下無敵,我看也不過如此。”
“誰說不是,這也真夠窩囊的了,咱們連董卓的大軍都不放在眼裡,何況區區一個王鵬。我當初和這小子打過交道,沒什麼本事,不過運氣好,關鍵時刻,總有人在背後幫他。這回他身陷孤城,我倒真想看看,還有誰能幫得了他。”這回說話的是張儀,他對王鵬是恨之入骨,一聽戰敗的於夫羅說在洛陽遇到了一個禦兵技與戰技能夠散發出銀色光芒的家夥,他馬上就猜到是王鵬,再一打聽技能名字,更是確定無誤。於是,他極力攛掇郭大統兵前來洛陽,洗劫一番,順便把皇上劫走。為了增加大夥的信心,他簡直把王鵬貶到了極點。
“張兄,你也不要這麼說,這個王鵬還是有些門道的,尤其是原先我帳下的那個徐晃,現在也投奔了他,徐晃的技能十分厲害,大家一定要小心。”楊奉還是提醒一下大夥,他雖然知道王鵬的厲害,但他對王鵬也是十分仇視,誰叫王鵬搶了他的愛將。
楊奉當初還是討黃巾的將領,論功行賞之時,也給了一個小官,可惜後來十常侍在考核官員的時候,他的孝敬不夠,被革了職。一氣之下,楊奉幹脆投奔了郭大。
大軍浩浩蕩蕩,正走著的時候,忽有探哨前來稟報,“騎兵渠帥,前方發現一支人馬。看人數,不過四五千人。該當如何,還請渠帥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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