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鴉雀無聲,海棠花神面色顫抖,抽搐了一下,說道
“寶月師姐,我就說現在攤牌委實不合時宜,然而再擔憂已然是徒勞了。就在這坐著,等師伯來吧!”
寶月道姑獰笑道“以我對大師姐的瞭解,她斷然不會告密的。”
水仙神說道;“禍福難料,但這一切還不是為了我花派呀!”
寶月道姑慨然嘆了口氣,苦悶道
“既然大師姐還沒下好決定,那便等此次戰役結束之後,再尋覓良策吧!”
時隔下月,利國皇帝拓跋朗天在東城門親自送其弟哈嘻天王拓跋友。
拓跋友領軍並天極門眾、神農門趙家以及神農門廟家,進駐邊境梨關。
拓跋友請花派單翻塵至軍閣內,拓跋友說道“單師姐,何不速速去請花派駕臨梨關呢!”
單翻塵離椅站起,做出嫵媚狀,柔聲道“我的大將軍呀!你莫非以為我不想嗎?可我前天在行軍時腳崴了你說這巧不巧呀!”
一面說著一面將棉鞋拖去,往拓跋友身上蹭著。
她身體上的淡淡麝香由空氣飄如拓跋友的鼻孔中,使常年紮根軍營的拓跋友不免心動如貓撓。
“其實,我知道大將軍有多辛苦的!”她將衫襪緩緩去除,又說道“我三十多歲了,可還沒有……哈哈哈哈哈!”
他如痴如醉了,她又倒入到他懷中,嬌笑道“將軍,你看我都醉了。”
拓跋友動容道“你想要什麼?”
單翻塵扭捏著腰肢,如魅鬼般在他耳旁輕輕的說道“將來的副國師之職,我是極有興趣的。”
忽然,拓跋友一把抱起單翻塵,邪笑著說道“自然是你的。”
閣樓後方有床,他緩緩地朝哪裡去。
翌日,婦人單翻塵跨寶馬去往天山山脈請花派一眾。
她臉頰上還保留著一片緋紅,她的心此刻還停留在昨夜的甜言蜜語中。
拓跋友一面派兵駐守曲江以西征集船隻一面又命暗探入貞國打探訊息。
忽一日,有信件報來,說貞國皇帝已知大禍臨頭,正秘密送出兩位皇子與一位公主。
其斟酌思量,決定召開會議。當即在中軍大帳請了天極門代表二公子宇文朗並副門主宇文讓寰商討軍情。
拓跋友將情況毫無修飾的盡數轉達給二位,副門主宇文讓寰拍案說道
“斬草除根,此事幹系重大。”
神情一忽,又說道
“本座也想替將軍分憂,可倘若我天極門去除掉這個禍患,那攻城略地的功勞也就蕩然無存了。”
拓跋友說道“門主你功法精湛,本事卓絕。進進出出也方便。這追殺皇子也是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我今晚就書寫一封信,道明原委,想必我主誠然不會責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