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可小瞧呀!貞國皇帝動用了三脈會的力量,殺貞國皇子與公主便有麻煩了。”拓跋友感慨的說到。
盛老宮主謂弟子道“你們全要聽拓跋將軍號令,老身便去會會貞國的後代們。”言畢,起身飄然而去,宛若早晨時徐徐清風一般。
帳外三代弟子鹹覺得身旁有個影子飄過,各個心緒不寧起來。
遙陌宮主穀梁小月、軒離宮主常玉狸佝僂著身軀,也要去,花月殿主說道“二位師叔,師傅功力為二三品,世間少有敵手。既然她老人家要一個人去,就別打擾她了,閉關三十年,總是想多看看的。二位師叔縱使要去,也得替花派生威,協助利國大將軍拿下貞國才是。”
兩位老宮主思索良久,一致贊同,便找一間棉帳歇息去了。
花月殿主出帳,說道“王瑛珥,你快隨師祖一道,切不可有失。”
王瑛珥恍惚道“師祖不是在帳子裡頭嗎?”
其師七辰殿主亦出來,說道“你師祖業已去往貞城,你去貞城附近逗留定然能遇見。”
王瑛珥拱手領命說道“謹遵師傅指令,弟子絕不敢違。”話畢,翻身上馬,朝東絕塵而去。
整戈拔營,大軍過曲江、大破花關,拓跋友兵陳於貞城西門。
拓跋友下令安營紮寨,等待攻擊的時間。
於時,他於中軍帳篷置酒宴,請了四大殿主、四大花神、寶月道姑並單翻塵一眾吃酒。
本欲宴請二位老宮主,她們卻推脫身子骨不舒服不來。
拓跋友位於上席,笑道“各位仙師姐們真神人呀!以一當百真女中豪傑,一些七尺男兒也自愧不如。”
十位師姐們寒暄應對,暢懷喝酒,互訴衷腸,又聊些家計瑣事。
玉繩臨山,軍營一片漆黑。兩位老宮主不覺醒了,穀梁小月言道“老姐姐,我們是多喘一天氣就少一天的人,不然去找尋大師姐。”
軒離宮主贊同道“說的真是至理名言呀!我久窩在巴隴沼澤,早想四下走動了。”
可他轉念一想,心裡明白,倘若不跟徒弟交代一二,必然使徒弟們擔心而無心攻伐貞城。
穀梁小月業已收拾好包裹,揹負於身,言道“你還猶豫什麼,走呀!”
軒離宮主說道“老姐姐,我得和徒弟傳個訊息呀!可不能誤了花派揚名立萬的機會呀!”
穀梁小月怔住一忽,轉而說道“老姐姐考周祥,合當如此。”
於是,軒離宮主親書一封飛至大徒弟寶月道姑秀帳中,將信放到寶月道姑軟榻旁,隨穀梁小月一道出了軍營。
抬步緩緩而走,遠處樹林中有幾隻貓頭鷹在低低叫著。
月光映照在大地上,一時銀光照耀,一時又因土地不平整而顯露黑色。
二老欲繞過貞國,從北門走過。天際朝霞隱隱約約的露出頭來,一簇人朝二老迎面走來,像是一對官兵。
二老了望著,急忙往邊上趕,生怕撞到這人群中。
一個虯髯大漢似是軍裡頭頭,罵道“大早晨的你們是幹什麼的呀!不會是利國奸細把!老不死的,買路財還不給老子呀!”
穀梁小月氣得要施展掌力,軒離宮主常玉狸扯拽住她的衣袖,向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