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吉道“在此之前,老朽有一問題,希望門主能回答我,使我不至於終身糊塗。”
洪璞道
“請說!”
廟吉道“幾年前截派宇文門主寵溺白容妖妃,驅散了十二彩旗,何以閣下對截派天極門還忠心不改呢?”
洪璞神情忽然恍惚,如離魂魄之軀殼般,而後沉聲道
“宇文門主是萬年間才出現的一位絕代英雄,我與他,如鼠同神龍,豈能不敬畏呢?”
公祺尊主恨然道“別拐彎抹角罵我們,我們也絕非聾子。你若是老鼠,那我們是什麼呢?”
逢虛尊主廟吉道“宇文門主是否英雄豪傑,自是日後定論,如今卻是聲名狼藉,慘不忍睹。就連韓蝸牛的威望只怕都要比宇文門主高些!”
洪璞沉聲道
“如今可以亮相了吧!”
逢虛尊主廟吉道“我們三個為貞國護龍脈的,我是逢虛尊主,這位是公祺尊主,這一位是我大徒弟文濤。”
洪璞盯著桌面茶杯,淡淡道“你們自縛雙手,還是要本門出手。祁連山近來無事,正好本門的手奇癢無比呢!”
老天爺彷彿感冒發燒,雨水依舊未有停止的跡象。不遠處灌木叢裡,一條菜花蛇蠕動著,正追尋著美味可口的食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嬰孩仍然哭得撕心裂肺,縱使一個十惡不赦的江洋大盜聽到這種哭聲,也不免為之感傷憂心。。
胖婦人用盡方法,懷中這“小東西”依舊哭的翻天覆地,好像孫大聖鬧天宮時那樣喧鬧。
淵停嶽峙的洪璞,瞧見胖婦人正解開自己上衣的第一個紐扣,登時臉頰飛起紅暈,慌張起身,翻飛到長廊外。
長廊外由老天爺把持著,雨水撒到洪璞身上,一陣陣涼意由腦袋直飄蕩到腳底板。
洪璞背對著長廊,義憤填膺地道
“若是你們三位還自詡正義之師,就該做出同本門一致的決策,那不是在那傻傻呆呆地坐著。”
中年人文濤惡狠狠道“既然知道了對方身份,還裝蒜,豈非太過兒戲了嗎?我衣服已然溼透了三次,門主執意當好人,我文濤卻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