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門外“嘟嘟嘟”響起敲門聲音,雖然不大,卻格外清晰。
躺在內門的劉管事抽著大煙,踹了一腳左側那個腦袋如小雞搗米似的小丫頭。
小丫頭黑黑得眼圈,慌忙碎步趕到門旁,朝著縫隙喊到“客觀,下一場再來吧!我們這有規定,一場曲目未表演完不能開門。”
門外那人敲門越發急促,彷彿他家死了娘一樣,小丫頭挺著疲憊虛弱的身體再衝縫隙口解釋。
“嘭!”
一方禪杖擊碎門板,直把小丫頭撞飛數丈,登時昏厥。
臺上老叟拋棄柺杖,爬行著向小丫頭的身體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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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財主咒罵那禪杖人,卻被那人反手撩翻,登時身亡。
原來看戲曲不收錢,喝茶是收錢的,因此本店僱傭的流氓打手頗多,不一時就將禪杖人團團包圍。
四周登時喧鬧開來,禪杖人砸向老叟,當即殞命,沉聲道
“再不肅靜,這就是你們的榜樣!”
眾位打手嚇得落荒而逃,慌不擇路。
一樓頓時安靜,二樓卻依舊嘈雜,人們互相推擠,禪杖人怒目瞪向小丫頭,忽然從人群飛躍出一少年公子,橫擋在小丫頭身前,躬身行禮。
“小輩瞿言,拜見大法師。”
金杖大法師神情略微一震動,沉聲道
“你在哪裡高就呢?”
瞿言回道“九曜幫刑堂副堂主。”
金杖大法師詢問道
“你師傅是……?”
瞿言回道“韓蝸!”
金杖大法師言道
“原來是他的徒弟,難不成你要阻擋我嗎?”
瞿言道“我師傅在你面前都不值一文,我又有什麼資格讓你收手。”
金杖大法師讚許道
“算你還明些事理,知道我是什麼身份。”
瞿言就棍打腿道“正因為金杖大法師輩分高,才更不應該同後生小輩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