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之下,松柏那灰褐色的樹幹,就像旗杆高高地聳立在這裡。它的樹身並不粗,只有碗口那麼大,樹枝一層一層的向四面舒展,好像一座寶塔,所以人們叫它“塔松”。
賀寶安開啟了手中的地圖看了會兒,然後指著一個方向說:“從這裡繼續順著東南方向走會遇到一條小溪,我們先到那裡休息整頓一下。”
火辣辣的太陽掛在天空上,迎面撲來的風中都夾雜著一股熱浪。北國的天氣說變就變,有的地方甚至是早晨穿棉襖,中午卻要去穿單薄的襯衫。
五人當聽到賀寶安說東南方向有溪流後一個個臉上布滿了笑容,他們此時的嗓子已經快冒煙了都。
這次的訓練賀寶安要求大家不能帶手機等通訊工具,就連食物和淡水也不能攜帶。他們唯一攜帶的東西只有幾樣,如軍用匕首,打火石,繩索等。
出發前程又青還追問了一句,為啥要帶個打火石,還不如帶個打火機呢!
就因為這樣一句話還引來了賀寶安的不滿,說程又青什麼根本不懂那種野外生存的處境,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沒有打火機或者打火石,為了生存甚至可以生吃某些活物,藉此來吸收身體需要的物質。
他還說在中國有多支特種部隊成員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就有人生吃過活泥鰍,肉蟲等活物。
但當幾人追問這特種部隊的番號時他卻對此閉口不提,找各種藉口繞開這個話題。
這讓幾個人不禁對賀寶安的背景更加好奇,眾人心底有著一個共同的疑問:賀寶安究竟是什麼身份?難道他僅僅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刑偵大隊長?
十幾分鐘後,他們一行五人在賀寶安的帶領下,來到了地圖上用紅色註明的溪流。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清澈見得的溪流,它猶如織女那銀得發亮的秀發鋪在茂密的林間,靜靜地流淌著。那美妙的流水聲配上那一陣陣婉轉如銀鈴般的鳥叫聲為這片森林添上一筆藝術的色彩。
“哇,溪流!”
五人看到這條溪流後臉上的疲倦漸漸褪去,換來的是一陣歡呼雀躍。紛紛爭先恐後地跑到溪流旁,用手盡情的揮灑著溪水,不停地拍在面頰上。
洗掉臉上的汗水和那一股燥熱。賀寶安遠遠地看著五人搖了搖頭說:“老徐啊,這就是你帶的人。”
就在幾個人在溪流旁洗掉臉上的汙穢時,那陣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讓五人感受到的不是之前的那種燥熱,身子不禁打了個寒戰。
sunday is gooy hours are suberess。
“是黑色星期天!”
五人停住手上的動作,聽著那憂鬱的音樂《黑色星期天》,不禁同時看向了溪流的另一邊。
他們來到這裡雖然是考驗野外生存能力,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了這詭異的音樂,身為警察的他們必須要去探索真相,看看到底是有什麼人在搞鬼。
穿過了溪流循著聲音的源頭走去,每走幾米的時候那聲音在耳畔愈加清晰,大約走了百米的距離,他們看到了一座木樓矗立在眼前,看著門上生鏽的門鎖這木屋也該有一些年代了。
“聲音是從這木樓裡傳來的。”陳明指著眼前的木樓說完,他很是好奇這地方有啥好的,為啥把木樓建立在這裡。這地方難道還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他開口向賀寶安問道:“賀所,我們現在在什麼位置?”
賀寶安聽到後拿出地圖看了一眼後,臉上寫滿了不相信的表情,很快他就將剛才的情緒穩定下來,看著五人說:“我們現在的位置地圖上根本沒有註明。”
說完後,他將地圖丟給五人看,地圖上根本就沒有註明這座小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