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三十個人站在一起分列成三排,每排站立十人,現在的情況卻是第三排有三個空位置並沒有人。
這個時候樓頂的一旁忽然出現了三個年輕人,他們三人面色紅赤、氣喘籲籲,似乎是剛進行過一場馬拉松比賽般。
三人還沒開口說話時,朱虎轉過頭看著他們三個人眼神一凜,冷冷的說:“你們三個人可以回去了!”
他口中的回去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三個人所參加這次特訓的機會也就到此為止。
“報告朱廳長,您好像並沒有規定時間,既然我們到了這裡,為什麼不能去參加接下來的任務。”
三人中個子稍高的人開口說話,他的臉上有一顆痣,下額有這一些零碎的胡茬,眼神之中透出一抹高傲和輕狂,立刻反駁朱虎的話。
“呵呵,你叫什麼名字?”
朱虎冷哼一聲,在他任職涇陽市公安廳廳長這麼長時間以來,還從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和他說話,這個輕狂的小夥子是第一個。
“武華。”
只見那個人頭稍微一側,緊接著推了一把身旁的夥伴說:“你幹嘛拉我,讓我把話說完!”
看著朱虎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溫怒,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武華的表演。
那個叫武華的年輕人接連說了幾句,都是關於這次任務行動的問題。
第一,這次行動並沒有完全的表明需要做什麼。
第二,這次行動也沒有明確的規定時間。
第三,朱虎如果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將他驅逐出這次的特訓,完全就是濫用職權。
“武華是吧,你說的這幾點我並不完全否認。”
什麼,高高在上的朱廳長竟然沒有否認一個毛頭小子的話語,只見他話鋒一轉又接著說:“沒有規定時間是我的疏忽,沒有確定任務的條案是對你們的一種考驗。”
陳明看著這一切,他怎麼也想不通的是:朱廳長怎麼會和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在這裡進行口舌的糾紛。
就在大家以為一切都快要結束的時候,朱虎站在對面猛地將上衣脫了下來,裸露的胸膛上面有幾顆子彈的傷痕,他指著胸前的傷痕說:“在任何一名警察的心中都應該時刻有著一杆秤,而這一杆秤,將是你們衡量自己分量的天平!”
朱虎的言外之意就是,作為一名警察,你的心中要時刻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以服務人民為本職。
“我的手下裡面不需要散兵遊勇,最後再說一句,你們三個立刻給我離開這裡!”
朱虎說了這麼長的時間,不僅僅是表明自己的用意,另一方面還是要和大家講解警察究竟是應該做什麼!
叫武華的年輕人看到朱虎講了這麼半天還是讓他離開這裡,他的心中多了一絲憎恨,本來參加這次特訓在鎮上同志的眼裡很榮幸,但是眼下看來,這次的大好機會卻白白葬送。
而親手葬送他這次機會的人,卻高高在上的涇陽市省公安廳廳長——朱虎!
既然這次的特訓已經將他驅逐,那麼他也沒有繼續呆在這裡的必要,帶著身後的兩人迅速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朱虎看到武華臉上的神情搖了搖頭,真是一個魯莽沖撞的年輕人。
在這裡他不是針對某一個人,更不想讓這些人以後去辦案的時候,因為時間的疏忽而導致更可怕的後果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