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漫不經心的轉過頭卻看到兩個戴著墨鏡,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徑直來到了二女身旁,彎下腰伸出手做出一副恭恭敬敬‘請’的模樣說:“兩位小姐,我們的老闆想要請二位去喝杯飲料。”
“不去,沒看到我閨蜜已經喝多了嘛!”
那個穿著超短裙的女生臉上升起一絲不悅,根本不打算理會這兩個墨鏡男子。
“還請兩位不要讓我們兄弟二人難堪,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其中一個墨鏡男子冷漠的說出口,看樣子如果不去的話就會直接將這兩個女生強行帶過去。另外一個直接將那名穿連衣裙的女生拉住就要朝裡面走,超短裙女生一把將那墨鏡男的手甩開說:“放開你的髒手,我們自己會走!”
聽到這裡兩名墨鏡男放開手站在兩側,看著她們走進酒吧。
陳明看看這一切開口問:“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先進去在看吧,我們也不是瞭解這裡面的狀況。”
說完,兩人也走進酒吧
雲省公安廳內,賀寶安沒有再去對趙澤宇進行審問,現在最重要的是調查出何潔的身份,即便現在對其進行審問,恐怕也沒有什麼重要的資訊,倒不如等等,當有了確切的證據,料他也不敢在耍什麼花樣。
賀寶安起身走到窗戶旁,看著外面的天空,整片天空霧濛濛的,黑壓壓的讓人難以呼吸,心情變得很壓抑。街邊颳起了陣陣冷風,吹打路旁無依無靠的小樹,樹葉掉落滿地,任憑風兒吹著在空中亂舞。
每一片樹葉都是孤獨的,離開了小樹的照顧,他們不知去向何方,在風中顯得格外孤零。就像這個社會一樣,國家就是一顆大樹,在社會上奔波的每個人都是一片樹葉,有的綠油油,長的很大紋路也很漂亮,那是他吸取了大樹的很多營養,有的就比較枯黃,長的很小紋路幾乎看不清,上面還有蟲洞。
這是營養不良的狀況?
不,這不是。
大樹是公平的,每一片樹葉汲取的養分都是相同,只不過是被害蟲所掠奪了營養。
大樹也會隨著季節的變化而變化,春天發芽,夏天長葉,秋天落葉,冬天就是光禿禿。
這個國家也一樣,有時會經濟繁榮,有時也會顯得蕭條。在蕭條的這段時間,樹葉就會落地,正如社會上努力的這些人,他們也會選擇另謀生路,而不是繼續依靠大樹。
窗外。雨點慢慢落下,滴落在窗臺上。
“雲省的天變了。”
賀寶安站在窗戶旁,雨點也打在他的臉頰,但是他依然沒有動,眼睛盯著窗外路旁的樹下,只見些許樹葉落在那裡,讓他不禁想到一句古詩:落花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