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夥計忙道,“鄭員外,玉如意都在這邊呢,您這邊請。”
“咳咳,好。”
聽那鄭員外時不時地咳嗽一聲,白初若便抬頭看去。
她打量了一會兒,便大約推測出鄭員外身體有什麼毛病了。
不過,還沒有具體的診斷,她不敢妄下定論。
劉大夫也還沒走,時不時地會看一眼鄭員外。
“鄭員外,您看看這塊……”
夥計還沒來得及說完,鄭員外突然又咳嗽起來,而且越咳嗽越厲害,竟怎麼都停不下來了!
“祖父!”鄭治學慌了,“您沒事吧?祖父!”
白初若神色一凝。
看這樣子,鄭員外的病似乎比她想象得還要嚴重。
“快!把藥丸拿出來給祖父吃一顆啊!”鄭治學回頭,對自己的小廝吼道。
小廝哭喪著臉說:“大,大公子,奴才有罪,奴才今日忘了帶那藥丸出門了……”
“你,你個廢物!”鄭治學恨得踢了他一腳,這時鄭員外咳嗽稍微平息了些,可是他卻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停地翻著白眼兒,似是喘不過氣來了。
“祖父!”鄭治學一慌,眼圈兒都紅了,“快,送醫館!”
白初若看不下去了,她剛準備出手,便聽到有人喊了一聲:“且慢!”
這時,劉大夫走過來,一臉嚴肅地道:“最近的醫館離這兒也不近,公子,恕我直言,若您現在送鄭員外去醫館,恐怕還在半路,鄭員外就不好了。”
“那怎麼辦啊!”鄭治學焦急地問。
“劉大夫!這不是劉大夫嗎?”這時,鄭治學的小廝嚷嚷起來,還衝過來,抓住劉大夫的手,“劉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老員外!”
“原來您是大夫?”鄭治學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懇求道:“求您救救我祖父!條件隨您開!”
“公子莫慌,不必說什麼條件,醫者仁心,我自然不可能見死不救。”劉大夫摸了一把自己的鬍子。
這時,賀承南和郝掌櫃聽見動靜,從裡面走了出來。
夥計連忙說:“掌櫃的!鄭員外他發病了……”
李大夫轉頭對郝掌櫃道:“您就是掌櫃的嗎?還請您幫個忙,找張床讓這位老員外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