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繼續糾纏下去,她們是討不到什麼好的。
可是偏偏這黃徐氏是個沒腦子的!
“是嗎?”鄭治學看了看黃徐氏,又看了看徐幼然,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外甥女。”黃徐氏又說道。
徐幼然此時表情木然,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你上公堂狀告人家,請的人證還是你的外甥女?你覺得這合適嗎?”鄭治學幽幽地問。
黃徐氏一愣。
連師爺此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公堂門口看熱鬧的人裡也有人喊道:“是啊,誰知是不是她們一家子串通好了來誣告的?”
“就是!”
知州被吵得頭都大了,趕緊重重地拍了下驚堂木:“肅靜!都給我肅靜!”
嘰嘰喳喳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白初若又道:“大人,我還是那句話,我弄傷了那人的眼睛不假,但是那人想害我和我朋友在先,我只為自保!”
“你有什麼證據?”師爺大著膽子問。
他不願得罪鄭家,可是,他畢竟是收了錢的,不得不向著黃徐氏。
“我方才就想問徐氏,你可曾親眼看見我弄傷你表哥時的情景?”白初若冷冷地問。
徐幼然一驚,看了看知州,才小心翼翼地回答:“並未。”
“那你又如何能夠斷定,我是因為糾纏你表哥不成,惱羞成怒,這才傷了!”白初若厲聲質問,“哪怕你真的曾經從你表哥口中聽說過一些事情,可是事發當時你沒在現場,你怎能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你沒親眼確認,便上公堂來指證我,這是偽證,你可知道!”
徐幼然此時有點嚇懵了,她完全反駁不了白初若的話。
她根本就沒想到,白初若上了公堂,還能這樣有理有據地為自己辯駁。
鄭治學看著白初若的眼神裡滿是欣賞,他覺得白初若實在是厲害,無論是長相、氣場還是智慧,都遠勝平常女子,還有一手好醫術。
若是他鄭家的人,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