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根本不理她,又看向徐幼然,開口說:“徐氏助紂為虐,在公堂之上竟膽敢做偽證……”
“這事跟她沒關係!”黃徐氏突然喊道,“請知州大人明察!這件事都是民婦一人所為,我這外甥女也是被我給迷惑了,並非有意做偽證!”
徐幼然明白,黃徐氏現在是在保她,立刻順勢道:“是啊,知州大人,民女並非有意做偽證的,實在是民女知道的就那些啊!”
知州皺了皺眉,其實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兩個女人的話。
“知州大人,難道你要冤枉好人嗎!我這個外甥女,的的確確是不知情的!”黃徐氏叫起冤來。
“呦,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才是被冤枉的那個人呢。”鄭治學搖著手裡的扇子,雲淡風輕地道。
可他的眉目間,卻盡是諷刺。
知州不安地看向賀承南,只聽賀承南冷冷地道:“都打。”
徐幼然嚇得臉都白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知州大人饒命,知州大人饒命!”
知州覺得很無奈,這種時候徐幼然衝他磕頭有什麼用?
倒不如衝白初若磕頭,沒準還能獲得一線生機。
就在知州準備判徐幼然也杖責三十時,白初若突然道:“知州大人。既然這位徐姑娘是受人蠱惑,那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聞言,所有人都詫異地看向她。
她受了這麼大的冤枉,現在,竟然要放過徐幼然?
這也未免太……
知州也沒想到她會這樣說,詫異了一會兒,看向賀承南,見賀承南沒有反對的意思,便說:“既然白姑娘願意諒解,那麼,就只將黃徐氏杖責三十。至於徐氏,回去後一定要好生反省,痛改前非!”
“是,知州大人。”徐幼然連忙磕了幾個頭,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
可是她並未感激白初若,反而覺得,這白初若可當真是個蠢貨,竟然就真的這麼放過了她。
呵呵……她一定得想個辦法,跟吳幸川一起,把白初若玩死!
“咱們走吧。”白初若轉頭對賀承南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