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帶我嗎?”
賀承南看著白初若兩個烏青的眼圈,道:“不了,你在家好生歇著吧。”
“哦……”白初若愣愣地看著賀承南獨自離開,有些恍神。
他今天怎麼這麼良心發現?
莫不是,聽到她誇他了?
不管怎麼樣,她今天總算又能玩一天了。
就是沒電腦,也沒手機沒網,怪可惜的。
白初若不知道的是,賀承南離開之後,嘴角便微微翹起。一路上,他的臉上,似都帶著笑意。
……
“吳大娘!”
徐幼然一進吳家,便哭了起來。
“哎呦,幼然,這是怎麼了?”吳大娘心疼地拉她坐下,“瞧瞧這小臉兒泛白的,誰欺負你了?”
“還能有誰?無非就是那天殺的白初若罷了!”
聽到白初若的名字,吳大娘不吭聲了。
畢竟公堂之上的事情早已傳遍,她自然也聽說了。
她心裡萬份慶幸自己沒去摻和這件事,要不然,在公堂之上挨板子的,恐怕就成她了。
她捱了板子,誰來照顧受傷的吳幸川?
“大娘,我是被要被她欺辱死了。”徐幼然抹著淚說,“她仗著自己攀上了那賀家,有了倚仗,壓根兒就不把我當人看。還當著我的面羞辱幸川,說他豬狗不如,說他豬狗不如,說他不過就是一個窮秀才,將來也定不會有什麼大出息,定是爛人一個……”
說到這裡,她慌忙捂住嘴,彷彿後知後覺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賤人!”果然,吳大娘被氣得拍案而起,渾身都在哆嗦,“竟然敢如此折辱我兒,她以為自己攀個高枝兒就了不得了?呸!我兒,我兒可是秀才,將來前途無量的!她算個什麼東西,一輩子給人做小的命!”
吳大娘罵了一陣,才覺得暢快些。
徐幼然心裡偷樂,面上確是賢淑的模樣,勸道:“大娘,您別生氣,不過是那女人說的不乾不淨的話,唉,也怪我,不應該將這話傳給您。”
“幼然,我這心裡老堵著一口氣。”吳大娘拍了拍胸口,痛心道,“明明之前安排得那麼好,怎麼就叫那小賤人躲過去了呢?怎麼咱們安排了這麼些,她還是什麼事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