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初若驚喜地睜大眼睛。
杜月柔紅著臉點了點頭。
“這可真是大喜事啊!”白初若說。
“我和相公商量了,希望你能做這孩子的乾孃。”杜月柔說道。
“我,我可以嗎?”白初若嚥了口唾沫,“我真的可以做這個孩子的乾孃?”
“那當然了。等孩子出生的時候,你可得準備厚禮呢!”鄭治學說。
“我明白了,你們就是想騙我的禮,哼。”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白初若心裡還是很高興。
看來,等她回去之後,就要好好準備未來乾兒子或者乾女兒的禮物了。
“白姑娘,你幫月柔把個脈吧,雖說我們已經找大夫看過了,但是我心裡頭最信任的大夫還是你。”
聽鄭治學這麼說,白初若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然後便把手搭在杜月柔的手腕上。
過了一會兒後,白初若笑著說:“月柔姐的身體很好,孩子也很健康,你們放心。但是以後可得注意,不可以太過勞累,但是也不能一直不活動。月柔姐是第一胎,得格外仔細一些。”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杜月柔鬆了一口氣。
她這次有了身孕,鄭家全家上下都很高興。
原本鄭家的幾個親戚,想以她一直沒有身孕為由給鄭治學塞幾個小妾,結果她就有了,鄭治學正好以要照顧妻子為由,拒絕了那幾個親戚。
但是,若是她一直無所出的話,鄭治學納妾,是早晚的事情。
雖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她也沒指望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她就是希望那一天能來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杜月柔的眼神有幾分黯然。
“月柔姐,你怎麼了?”白初若敏感地察覺到了她情緒有些不對勁。
杜月柔回過神來,忙笑道:“沒什麼,我是在想,將來替孩子向你這個乾孃討什麼禮物好呢?”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鄭治學說家裡還有事,夫妻二人便告辭離開了。
剛出衙門,兩人迎面就碰上了賀府的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