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爹點點頭:“都聽姑娘的。”
白初若又給畫桃的娘把了脈,說道:“嬸子您的病不太要緊,只是身體實在太弱,等我給你開個補藥的方子,您吃幾個月就會好很多。”
畫桃娘點點頭,眼眶又溼潤了。
看著這和她女兒差不多大的姑娘,她就忍不住想,要是她的桃兒,現在還在該有多好啊……
白初若又給畫桃的弟弟牛樂安把脈,恰巧這個時候賀承南路過,見門口聚了好幾個人,便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蘭兒也在其中,見到他過來,便行了個禮,又回答道:“公子,白姑娘在裡面給畫桃的家人把脈呢。”
“畫桃可憐見兒的,她家裡人身體也不好,要是初若能把她家人的身體治好了,也是件好事。”安嬤嬤說。
薛沙也在附近,低聲說:“白姑娘真是心地善良。”
侯虎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腦袋。
賀承南看了他們一眼,又忍不住看向坐在屋裡認認真真給牛樂安把脈的白初若,眼底泛出柔情。
是啊,她總是這麼善良。
所以,欺負她的人……他又怎麼可能讓她們好過呢?
白初若給牛樂安把了脈之後,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沉聲說:“樂安的病稍稍嚴重一些,這不是吃藥就能好的,我想,需得我給他針灸一段時間才可。”
“要緊嗎?”牛老得憂心地問,“先前找大夫來看,總說不好,日日吃著藥,也只不過是吊著他的命而已……”
聽他這樣說,畫桃的娘忍不住又開始抹眼淚。
“倒也沒那麼嚴重,只不過他年紀小,身體又弱,治起來稍微麻煩些,針灸是必不可少的。”白初若笑道。
其實她沒敢跟他們說,如果再不針灸的話,牛樂安最多隻能再活一年了。
幸虧她今日想了起來,給他們把了脈,要不然,再拖下去,牛樂安的狀況只會更糟糕。
“既然這樣的話,牛老爹你們就先別走了。”安嬤嬤走進來說道,“我給你們安排個院子,你們一家三口就先住著,等初若給你們的身體調理好了,再走不遲。”
“這……”牛老爹十分不安,“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叨擾你們了。”
“快別說這話了,賀府這麼大,多你們三個還算多了?”安嬤嬤笑道,“你們啊,就安心住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