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畢竟無一官半職,怎能將犯人交給他處置?
賀承南笑了,道:“我知道大人憂心的是什麼,不過,大人怕是多慮了。”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放在桌上,慢慢地推給了知州。
知州不解,伸頭一看,待看清楚令牌上的字後,頓時愣住。
緊接著,他面色倏然一變,額頭上頃刻間大汗淋漓,連忙跪下,顫聲道:“請您恕罪!下官,下官不知是您,原來您是……下官實在該死!”
知州心裡又驚又懼,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知州大人不必如此。”賀承南將令牌收起來,淡淡地說,“我只是想告訴大人,可以放心地將那兩個犯人交與我處置。至於我的身份,還請大人保密。”
“下官遵命!”知州戰戰兢兢地道。
開玩笑,這位的身份,一直瞞得滴水不漏,他哪敢說出去?
哪怕是對自己最親的人,他也不敢透露半個字。
“知州大人請起。”
“不……下官跪著跟您說話就行了。”
見知州這麼說,賀承南也懶得再勉強,只是道:“帶我去見那兩個犯人。”
“是,下官馬上就派人帶您去!”
知州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立刻就叫了謝樹和另一個捕快進來,命他們兩人帶賀承南去大牢。
這兩人一進來,看到知州竟然跪在地上,都吃了一驚,差點就拔刀了,知州連忙將他們喝住,然後站起身來,又好生叮囑了一番,讓他們千萬千萬要對賀承南客氣恭敬,不可放肆。
謝樹認出了賀承南,知道他是賀家的公子,也是白初若昨晚撲過去抱著的那個人。
他只覺得心裡又酸又澀,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只顧著自己的私人情緒,得了知州大人的命令之後,便和另一個捕快,帶著賀承南還有千俞往大牢的方向走。
沒走多遠,突然不知從哪竄出來四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齊刷刷地跪在賀承南面前,恭敬地道:“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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