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也發現了。
早餐吃過,他便去了小書房。
“兒子?”
嘟嘟已經讀了中學,個子長了起來,屬於第一批長高的孩子。
他現在都到周聿肩膀了,以後怕是要比他這位父親高,長相也更加出眾,屬於那種很有攻擊性的長相,像他。
“爸,怎麼了?”
“這話該我問你吧?”周聿坐下來:“我跟你媽發現你心情好像不太好。”
嘟嘟頓時嘆氣,將一大堆信封從抽屜裡拿出來,一股腦推給父親。
看著那些粉粉嫩嫩的信封,周聿失笑,“情書嗎?”
“嗯。”嘟嘟說:“爸,我家庭老師一直告訴我,要注意保護他人的隱私,以及照顧他人的情緒。我拒絕的很委婉了,結果這群人就寫情書,寫紙條。連那巧克力包裝外面都藏著字條。”
“我要是說重話就哭,老師反過來還要批評我。”
嘟嘟的煩惱,是來自受歡迎的人的煩惱。
而同樣的煩惱,周聿也有過。
不過他沒那麼早,最嚴重的時候是讀高中的階段。
“爸,怎麼辦?她們已經影響到我的學習了。”
“冷處理。”周聿很果斷。
“不搭理?”
“嗯,不搭理,久而久之就好了。主要是你既然拒絕了,就不能太跟對方熱絡,除了同學之間正常交流之外,不要有其他的話題,不然很容易讓對方以為有機會。”周聿道。
這是周聿當年用的方式。
他可不僅是冷處理。
對於拒絕過還纏著的女同學,他是一句話都不說,幹脆冷著臉,猶如割袍斷義的感覺。
久而久之,其他有心思的女同學都不敢來表白。
可謂是永絕後患。
嘟嘟拍了一下桌面,“好!我聽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