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在他面前蹲下：“你是去上學的，放假了就能回來，我也會去看你。”
江陌怔怔地看著祁天，沒說話，酒精上頭，腦子遲鈍。
祁天握了握他的手：“乖，先吃點面。”
江陌沒說話。
祁天摸了摸他的臉：“那你去睡會？”
江陌抬手按住祁天的手：“天哥。”
祁天：“嗯。”
江陌看了他好幾秒：“我能親你嗎？”
祁天笑了一下，用拇指摩挲著江陌的臉：“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江陌沉默了一會，心情低宕地答：“......我就是想確認一下。”
祁天：“確認什麼？”
江陌看著祁天，嘟嘟囔囔著：“確認我是不是你弟弟。”
祁天啞然失笑，心裡有一絲絲的疼，嘆了口氣：“要親我嗎？”
江陌的混沌腦子，運轉得有點慢，祁天沒等他運轉完，扣著江陌的後脖頸，把江陌拉了過來，吻了上去。
江陌腦子暈眩地回應。
吻完，祁天捏了捏江陌的後脖頸：“你不止是我弟弟，你還是我男朋友，可以了嗎？”
江陌看著祁天答：“嗯。”
祁天：“吃麵吧，吃完洗澡，早點睡。”
江陌：“嗯。”
江陌除了會‘嗯’，已經不會別的了，呆滯地被祁天帶到了餐桌邊，手晃了一次，才接過筷子吃起了面，兩次找不到嘴在哪裡。
飄啊，身子是飄的，思緒是飄的，整個人都是飄的，江陌艱難地吃完了面，躺靠在椅背上。
祁天收拾完廚房出來，他還保持著這個姿勢，祁天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去洗澡。”
江陌半睜著眼睛，看著他：“嗯。”
祁天架起他，把他送進浴室，江陌腳步虛浮地站在浴室裡。
祁天扶著他問：“還能洗澡嗎？”
江陌兩眼混沌地看著他：“不能的話，你幫我洗嗎？”
祁天笑了笑：“不能的話，就別洗了，直接去睡吧。”
江陌歪了歪頭：“我幫陳源中也洗過澡。”
“呵呵呵——”祁天笑了起來，“那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