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自己來的,我是上海的。”方博笑著說。
“你們沒有行李嗎?”鄧譯笑著問。
“還沒拿過來。”祁天笑著答。
鄧譯遞出抹布:“我這有抹布,你們要用嗎?”
祁天上前接過抹布:“那太好了,謝謝你。”
江陌插不上話,抬頭看了看寢室。
沒有祁天說的牆壁斑駁不堪,還掉牆皮的,寢室裡的牆壁,粉刷得雪白無瑕,嗯......如果忽略那些手印的話,算無暇。
床和書桌,用肉眼看起來也算嶄新的,沒有祁天說的桌面起油漆皮。
地面上是瓷磚,雖然現在看起來,到處是腳印和灰塵,但也不是祁天說的水泥地。
天花板上的中間有個小風扇,這風扇頂什麼用?能有多大的風?吹得到嗎?
嗯?有空調?
祁天不是說沒有空調嗎?
那浴室呢?
江陌想到這裡,快步往陽臺走去。
陽臺上有晾衣繩,牆上有鏡子,右手邊是洗漱臺,洗漱臺對面......是浴室?
獨立的浴室和廁所?
不是公共澡堂和廁所嗎?
江陌推開門,看見了牆上的花灑和蹲坑。
有熱水嗎?
他擰開了熱水閥。
有。
不用拎熱水壺,去水房打熱水了嗎?
江陌關了水閥,走出浴室站在陽臺門口,看著擦書桌的祁天問:“不是沒有空調嗎?”
祁天手一頓,抬頭看了看,笑著答:“我是說有的學校有,有的學校沒有。”
鄧譯給垃圾桶套著垃圾袋:“聽學長學姐們說早就有了,我們學校的學生待遇還不錯。”
方博整理著書架:“我剛進來的時候也震驚到了,我還以為沒有呢,那夏天多熱啊。”
“不是說沒有浴室嗎?”江陌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