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給我就是我的了。”祁天笑著答。
“嗯。”江陌笑著說。
“找只玻璃瓶放進去。”祁天笑著說。
“好。”江陌笑著說。
江陌拿著玫瑰花走出臥室,找了一隻玻璃瓶裝上水,把玫瑰花放了進去。
祁天跟在旁邊問:“玫瑰花水好喝嗎?”
江陌聞言手裡的瓶子差點脫手,祁天眼疾手快地護住了玻璃瓶。
江陌索性脫手,把玻璃瓶往祁天懷裡一塞:“那朵玫瑰花,你送給誰的?”
祁天抱著玻璃瓶,笑著問:“這跟你喝玫瑰花水有關系?”
江陌翻了個白眼:“嗯,我渴死它!”
“呵呵呵——”祁天抱著玻璃瓶,笑得一顫一顫的。
祁天止住笑,帶著笑音說:“送給這個房子的主人的,感謝他收留我在這裡住。”
江陌又翻了一個白眼:“留你在這裡住,你還鎖門?”
“呵呵呵——”祁天把玻璃瓶放到桌子上,笑著說,“寶貝兒,難道你收留我,我就要以身相許嗎?”
江陌揚了揚眉毛:“我對你做什麼了嗎?你鎖門幹什麼?”
“哈哈哈——”祁天撐著桌子,笑得樂不可支。
祁天緩了緩氣,帶著笑音說:“寶貝兒,你忘了你的‘歌’了嗎?你那天喝酒了啊!”
江陌面色一僵,張著嘴,張了半天,吸了口氣:“我......我那天很清醒!我什麼也不會做!”
“呵呵呵——”祁天的笑,停不下來。
江陌羞惱地站在一旁翻白眼。
“寶貝,你那天敲門了嗎?”祁天笑著問。
“你鎖門了,我敲什麼門?”江陌翻著白眼答。
“哦,那你那天晚上來了兩次,哈哈哈——”祁天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江陌瞪大了眼睛:“什麼?”
江陌頭皮發麻,兩眼一黑:“我還去過一次??我去幹什麼了?”
“我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看你睡著了,我就回音樂室了,剛睡著你就過來敲門了。”祁天笑著說。
“然後呢?你開門了嗎?”江陌頭皮發麻地問。
祁天看著他,笑著答:“嗯。”
“後來呢?”江陌頭皮發麻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