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祁天一尺子抽在江陌的手心裡,氣急敗壞地說:“以後在床上,不許叫我祁老師!”
江陌哆嗦了一下手:“嗯。”
啪——
祁天一尺子抽在江陌的手心裡,氣急敗壞地說:“也不許叫其他亂七八糟的!”
江陌哆嗦了一下手:“嗯。”
啪——
祁天一尺子抽在江陌的手心裡,氣急敗壞地說:“你要是再敢扔馴獸哨,以後就跟馴獸哨一起滾蛋!”
江陌哆嗦了一下手:“知道了。”
祁天氣呼呼地把尺子往書桌上一扔:“起來!”
江陌站起來,搓了搓發紅的手心。
祁天看了他兩眼,越看越氣:“趕緊滾蛋!”
“哦。”江陌往外走了兩步,回頭問,“你去上課?”
祁天眼神幽怨地看著江陌,磨了磨牙:“不然你去幫我上?”
江陌閉了嘴,往外走了兩步,又回頭說:“是講卷子嗎?哪張卷?”
也不是不可以幫你上,講卷子嘛,我又不是不會。
祁天氣結,轉頭拿起了剛扔下的尺子。
江陌見狀,連忙快步走出了臥室,腳步未停地離開了祁天的宿舍。
祁天扔了尺子,呼了一口氣,馴獸哨也氣極地扔到了書桌上,雙手撐在書桌上,閉了閉眼,腰背和臀部極其不適,今天還得去上課。
祁天閉著眼,嘆了一口氣。
上午,祁天在辦公室裡如坐針氈。
第二節課上課鈴響,祁天咬著牙,拿起教案和卷子起身,慢步走進十七班上課。
一進門,祁天看見教室裡的那個人後,眼前一黑,伸手往旁邊撐在了門上,腳也有點軟,差點當著全班人的面跪下去,臀部的痛感,也似乎在急劇攀升。
那個罪魁禍首齜著牙,坐在教室裡最後一排的空位上。
他不僅來到了教室裡上課,他還回家換了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