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不想聽他的謬論,你又不是祁天,我聽你上什麼課?!
江陌不耐煩地問:“找我什麼事?”
陳非羽對這麼快進入主題,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把信封推了出去。
江陌沒接,看著他問:“什麼東西?”
陳非羽看了他一眼,彷彿是猶豫了一會:“一些祁天都不知道的東西。”
江陌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問:“跟他有關?”
“對。”陳非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彷彿痛下決心似的。
江陌的心狂跳了起來。
什麼東西是祁天也不知道的?
會是什麼?
江陌是真心地不敢接。
但是,這是跟祁天有關的,他還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是什麼。
江陌幾不可聞地吸了一口氣,穩了穩手腕,伸手拿起信封,這熟悉的觸感,一摸就知道是照片。
江陌穩了穩心神,穩了很久,一邊穩一邊積攢著勇氣,只是這勇氣越攢越少,越攢越不敢看。
“不敢看嗎?”許是等得太久了,陳非羽問。
激將法果然有用,陳非羽的激將法,更是用上加用。
江陌開啟信封,抽出了照片。
下一秒,江陌眥目欲裂,腦子跟原子彈爆炸一樣,原子彈的沖擊波,炸得他刷地一下站起來,撲上去,一手掐住了陳非羽的咽喉。
“你他媽不是說你們沒上過床嗎?!”江陌猶如地府裡最惡、最猙獰的千年老鬼,來到人間索命來了。
江陌面目猙獰地緊緊掐著陳非羽的咽喉,馴獸師套在脖子上的鎖鏈,此刻碎得稀碎。
野獸喘著大口的呼吸,一口咬上了獵物的脖頸,嘴裡的血腥味,讓它精神亢奮,咬得更用力了。
江陌掐得更用力了。
這根脆弱的脖子怎麼這麼脆弱?
好像再用一點力就能把它捏斷?
那就再用一點力!
把它捏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