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哥說話就那樣,沒別的意思,習慣就好。”孫大胖為江陌的人際關系擴充套件努力著。
“沒事,我知道,這事是我的錯。”賀斌生不在意地說。
中場休息後,教官又換了正步走。
男生們自以為自己走得英姿颯爽,所以都走得很賣力,然後啪——的一聲,隨著嚎叫聲一同響起,有人走反了,胳膊打上架了,兩條賣力的胳膊揮著撞在一起,想想有多疼啊!
“操!我打架都沒這麼疼!”耗子捂著紅了一片的小臂抽氣。
耗子旁邊的人,也捂著胳膊幹嚎:“啊——,你那胳膊是鐵做的嗎?”
“我可真是謝謝您抬舉了。”耗子苦著臉說。
“胡一銘,是你動作錯了。”胡一鳴旁邊的人說。
“這會說誰對誰錯完,又對耗子補了一句,“不好意思啊!”
“我真他媽不想說‘沒事’。”耗子捂著胳膊,咬牙切齒地說。
祁天見狀,轉身離開了教學樓大廳,不一會,拿著藥酒走回來遞給他們:“擦一下藥酒。”
“謝謝祁老師。”耗子皺著臉,接過藥酒。
胡一銘和耗子齜牙咧嘴地擦完藥酒,祁天對教官說:“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全體都有。”教官整合隊伍,準備帶著隊伍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操場。
“跑步走。”教官的聲音,洪亮地響起。
同學們重見天日後,覺得雨後的空氣都是甜的,跑得格外歡快。
“立定。”教官大聲喊。
整體往前移動的隊伍,在教官的指令下,有人帶了剎車地停了下來,也有人沒帶剎車地撞上了前排,同學們又是一陣哄鬧和打罵的笑聲。
在寬闊的操場上,由於前車之鑒,不管是齊步走,還是正步走,大家的前後左右都心有靈犀地暗地裡隔開了一些距離。
這讓江陌躲過了穿著襪子,踩在積著水的操場上的風險,也保住了耗子和胡一銘,不會二次斷腕的手臂,只有可憐的班長,依然讓十七班的笑聲在操場上飄揚。
下午的軍訓結束,可憐的班長在去西食堂吃飯的路上,還在邊走路邊練習,走著走著拐起來了,就原地跳兩跳順一下,惹得路上的學生們一陣鬨堂大笑。
“班長,你是一點面子也不要了?”胡一銘跟在旁邊笑著問。
“要什麼面子?軍訓彙演時,我作為班長,不能給十七班丟臉。”宋燁爍自顧自地練習,遮蔽周圍的笑聲。
“行,當初沒選錯人。”賀斌生在旁邊說。
兩只猹跟在後面往西食堂走去,想起他們陌哥交代的話,低聲討論著。
“陌哥為什麼交代我們,要盯著許小易吃飯?”猴子看著走在前面的許小易問。
“不知道,陌哥說,他不吃飯就給他塞辣條,塞什麼牌子的辣條?”耗子思索起辣條的牌子,頓時口舌生津。
“塞辣條是什麼手段?”猴子也憶起了辣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