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笑了笑：“你隨便寫寫。”
“哦。”江陌扔了那本《讀心術》，拿起筆開始做題，做完後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江陌放下筆抬頭的時候，發現祁天已經備完課，正在看那本菜譜。
祁天見他做完，伸手拿過試卷看了起來，一會後再看向江陌時，眼神就不一樣了。
“你知道這是一張高一上學期化學期末考試的試卷嗎？”祁天拎著試卷問。
“嗯，看見了，上面寫著呢。”江陌點頭。
“除了最後兩個大題，你都做對了。”祁天看著他說。
“我知道，最後兩題涉及到下學期的內容，我還沒看。”江陌點頭。
“你中考......”祁天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話。
“我的成績在這。”江陌打斷祁天的話，在試捲上點了點。
祁天看了他一會後，翻過試卷給他講起了最後兩道題的做法。
江陌在祁天的宿舍磨蹭到10點鐘，才艱難地起身告辭。
翌日，江陌頂著一頭問號起床，他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裡，各科面容模糊的老師拿著試卷，在祁天的帶領下，張牙舞爪地要他做卷子。
今天是週一，也是軍訓的最後一天，哦不，是最後半天，下午是軍訓成果彙演。
江陌帶著晃了一早上，都沒從腦子裡晃出去的一腦子卷子，來到操場，操場上的同學們個個都神采奕奕，臉上都帶著終於熬過了魔鬼訓練的高興。
猴子蹲在看臺邊打了個哈欠，孫大胖坐在他旁邊，看見江陌過來招了招手：“陌哥早。”
“早。”江陌來到兩只猹身邊坐下。
猴子一臉的老神在在：“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們先聽哪個？”
“好訊息。”孫大胖扭頭，好奇地看向他。
“好訊息是軍訓終於要結束了。”猴子說。
“壞訊息呢？”孫大胖追問道。
“壞訊息是明天開始要上課了。”江陌在一旁，幽幽地接話。
“哎，陌哥，你怎麼搶我詞呢？”猴子不樂意地站起來。
“無聊。”孫大胖對猴子翻了個白眼。
耗子這時從遠處的人堆裡跑了過來，喘著氣問：“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們先聽哪個？”
孫大胖：......
“不聽。”猴子把孫大胖翻給他的白眼，又翻給了耗子。
“別呀，我花了好長時間打聽的呢。”耗子不甘心地說。
“有屁快放。”江陌捧場道。
“壞訊息是茍主任剛下了一個通知，每個月對高一所有班級進行考核，月底會有考核結果彙總評選，分別選出表現最好的一個班和最差的一個班，最差的那個班的班主任會有連帶責任處罰。”耗子一口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