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堅持堅持。”祁天拿出菜，開始擇菜。
“嗯。”江陌走進來撿起菜，學著祁天的動作開始擇菜。
“你今天早上什麼情況？”祁天拿走江陌手裡的菜，“不用你。”
“起床氣吧，”江陌撿起菜，“我學廚。”
“我是問你為什麼睡覺？”祁天拿走江陌手裡的菜，“不用學。”
“昨晚睡晚了，”江陌撿起菜，“我幫忙擇得更快。”
“晚上幹什麼了？”祁天看著他手裡的菜問，“你這麼餓嗎？”
“看書，”江陌擇著菜答，“嗯，餓。”
祁天沒再繼續問，看著江陌手裡擇的菜，抽了抽眉角。
你真的是來幫忙的嗎？你確定不是來添亂的？菜心扒得就剩個杆了，只吃杆嗎？葉子不要了？
這就擇好了？這蔥尖這麼枯黃不擇嗎？蔥頭這枯黃的蔥皮看不見嗎？大蒜只掰瓣不剝皮嗎？
還有，這洋蔥，你確定要用手剝嗎？該剝的不剝，不該剝的，你倒是剝得眼疾手快。
祁天抽著眉角看見江陌準備剝洋蔥，伸手奪過洋蔥：“今天不做洋蔥，這個不用擇了。”
“哦，還有什麼要擇的嗎？”江陌兩手空空地問。
祁天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擇菜現場：“沒有了，擇完了，你出去等著吧。”
“好。”江陌點點頭，洗完手，自覺功成身退地走出了廚房。
祁天看了一眼碗裡一顆顆裹著外皮的大蒜瓣，就這麼直接炒麼？裹著外皮一起炒？
祁天做完飯，把菜端到了餐桌上，江陌聞著香味走過來，坐在了椅子上。
祁天盛了一碗米飯遞給他：“快吃吧，你不是餓了嗎？”
“嗯。”江陌接過米飯，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夾起一塊菜問：“嗯？這是什麼？”
祁天抬眼看了一下，忍著笑答：“大蒜。”
江陌湊近瞅了瞅：“大蒜不是米黃色的嗎？這長得也不像大蒜啊。”
祁天笑了笑：“你自己剝的大蒜，你不認識？”
江陌看著祁天，呆萌地說：“我知道啊，但大蒜炒出來不是這樣的。”
“哈哈哈——”祁天偏開頭笑了起來，它的皮是會自己融化嗎？
江陌看著祁天的笑，覺得很刺眼，祁天在笑他！？惱羞成怒道：“這就不是大蒜吧？”
祁天笑著說：“把它的皮剝開就是米黃色的大蒜呀，你知道它有皮嗎？”
“我當然知道！它......”江陌說到一半，瞅著這顆大蒜瓣反應過來。
大蒜瓣還要剝皮的嗎？大蒜瓣變成米黃色的大蒜瓣需要剝皮？是我沒剝皮？
江陌用牙咬開了大蒜瓣，大蒜瓣的外皮裹著各種調料湯汁，內裡米黃色的大蒜瓣潔白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