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著我的屍體回去嗎?
祁教授和季教授怕是不會答應吧?
他們會不會幫我報仇?
應該不會吧?畢竟祁天是他們的親兒子。
那他們會不會大義滅親?幫我報警把他送進公安局?
也不會吧?畢竟祁天是他們的親兒子。
那我是誰殺的?
我的屍體怎麼辦?
埋哪?
火化不可能!死於非命怎麼火化?
殯儀館的人會幫我報警吧?
埋城西那塊田裡吧,那邊人少,適合拋屍,我晚上能不能給外婆託夢?
告訴她,是她外孫殺了我?
外婆會不會幫我報警?
也不會吧?畢竟祁天是她的親外孫......
我操,你到底在掏什麼?掏這麼久?
我連埋哪都想好了,夢都託完了,你怎麼還沒掏出來?
你倒是掏出來看看啊!
你......
江陌看著掏兜的祁天,瘋狂地在心裡吶喊。
在江陌內心的吶喊聲中,祁天掏出了兜裡的東西,放在了餐桌上。
江陌心裡的吶喊聲,在看到桌上的東西時,嘎然而止。
“這什麼?”江陌看著桌上的東西問。
這玩意兒能殺人嗎?
“訓犬哨。”祁天答。
一個黃銅色的長條金屬訓犬哨,大刺刺地被祁天擺在桌子上。
“幹什麼用的?”還在糾結這玩意兒怎麼才能殺了自己的江陌,好像在問自己的死法。
祁天拿起訓犬哨摩挲著:“訓犬哨當然是訓犬用的。”